然后他注意到,那个叫本杰明怪人直盯着他瞧。西装笔挺耶和华见证人坐在沙发上,夹在另外两人中间。
突然间,拉斯穆斯发现本杰明眼睛是那样漂亮,那样湛蓝。他下巴有个小小凹陷处,修得干干净净暗色胡须,墨色睫毛相当浓密。拉斯穆斯瞧着他手,遐想着被他双手爱抚会是什感觉。
拉斯穆斯几乎要笑出声来。
救命啊!他心想,总不能次搞上他们三个人吧!
但他心知肚明:其实,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这样。
有那刻,爸爸和妈妈身影在脑海中闪过,让他心如刀割。
如果他们知道,会怎说?
那些人把他又拧又扭又转,将他双手双脚捆得结结实实,逼他像狗样在地上爬,将他折成两截,疯狂地碾压他、鞭打他、占有他。
个又个。进去又出来。把全身爱液在他体内“倾囊相授”。几个月下来,他开始憔悴。
有些人还算柔情似水,其他人就真只想霸王硬上弓,有些甚至有变态心理,对他性虐待。仅有极少数人称得上帅,大多数人丑得要死,甚至有些令人恶心,令人倒胃口!
要还!
他心想,如果他喝醉,事情就简单多。不管是他不想要保罗,还是他垂涎三尺班特,都会简单得多。
只要喝醉,这切就都没关系。
他聚精会神地想着,喝着香槟,想起在斯德哥尔摩这几个月,自己直是头猎物,有意识地出现在猎人视线内,让对方能够从容又大方地瞄准,射击。
他总是不敢自己选择,非得等到别人来选他,或弃他如敝屣。
他想到去年夏天个周六晚上,在卡尔斯塔市中心大广场上看到那个荡妇。
她站立着,但以极为不自然姿势向前趴在辆车引擎盖上。个身材肥胖、穿牛仔背心小流氓把个快餐店白色纸盒压在她背上,纸盒里塞着根抹着芥末香肠与条波士顿黄瓜——真,没骗你!他就这样边疯狂地抽插,边食用着香肠、芥末酱与黄瓜。
拉斯穆斯在他们眼里早就是喜欢流行电
但是,就将就点用吧!
在这些人当中,最多、最多只有两三个人是他真正喜欢过。他也总是厢情愿,以为遇到真爱,开始娇嗔、缠绵、求爱。事实证明,每次他都笨得要死,切求爱努力终归失败,留下只有耻辱。
所有人都弃他如敝屣!
他直很傻地安慰自己,没事,他会强硬起来,只是需要那点时间,他定会强硬起来。就像夏天激烈运动过后双腿,开始当然会酸痛,之后就没事。
他又喝点香槟,梦寐以求醉意开始如暖流般贯穿全身。现在通通没关系,他想,边爱抚着保罗背,边用眼神回应班特送来秋波。
这是为何?害羞还是胆小?
他从不敢拒绝,被不喜欢人占有,还要向对方道谢。
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自己也有点恶心,甚至下贱!
他无法克制自己想要被人爱抚需求。他直在等待个在欢好之后还愿意留在他身边人。
他在斯德哥尔摩待整整三个月,最近四到五个星期,他已经不知和多少人好过。就在他永远无法再找到公寓内、车上、楼梯间、树丛间被人疯狂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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