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必须带你瞧瞧刚看到
。”
本杰明连拖带拉，将拉斯穆斯带到客厅窗前。
“你看！雪下得好大！”他雀跃不已，“整个城市变成白色
！”
本杰明坐在餐桌前，看着其中
本
“总之，你对这点都不担心啰？”
“不会，但是事后都会向上帝忏悔，是说真……”
他沉默下，若有所思，然后眼神亮。“不过，有次告诉上帝，真很懊悔，请求他原谅，可是以后恐怕还会继续手*。”
两人哈哈大笑。
“真，以后还是继续手*啊！”本杰明满不在乎地说着。
“要不然，你可以骂些什
？‘该死’总可以吧？”
本杰明在水壶里加水，打开电炉。他似乎从未真正想过这个问题。
“嗯……是不会骂‘狗屎蛋’。没必要嘛。也绝对不会像保罗那样，整天喊‘老天爷’，这是在滥用上帝名字。”
本杰明打开冰箱跟厨房柜子，准备早餐。拉斯穆斯从面包盒里翻出条圣诞节常吃麦芽面包。
“不好意思，还有个比较私人问题。你要是不愿意，可以不要回答。你平常会不会手*？”
回窗前，想再次确定整座城市真跟昨天截然不同。
然后，拉斯穆斯醒。他高声呼唤他，他要他。而他再次向他屈服。
完事之后，拉斯穆斯躺着，头枕在本杰明臂弯内。被单汗味淋漓，凌乱地散落在两人脚边。
“好，现在试试看！”拉斯穆斯说道，“来，说声‘干’！”
本杰明哈哈大笑：“才不这样做呢！”
本杰明有种习惯，每次都会先沉默下，若有所思，然后眼神亮，好似终于找到答案，侃侃而谈。这让拉斯穆斯感到如痴如醉。
本杰明陷入沉思样子是那样真挚，找到答案时眼神完全是发自内心喜乐。
他们小口地啜饮着热茶。
“那这件事，你怎说？”拉斯穆斯突然正经八百严肃起来，“们之间事，你怎说？”
本杰明望向窗外，看起来再次陷入思绪，仿佛真在找寻答案。然后，他眼神再次闪亮起来。
本杰明似乎没听见，他正聚精会神找着茶杯，终于让他找到对干净杯子。他眼睛亮，取出这两个杯子，倒满滚烫开水。
“是，还是会手*，事后再向上帝忏悔。”
他不禁脸红起来，但看起来相当快乐。
身为耶和华见证人，他早已习惯被别人问到自己能做什、不能做什，解释自己和般世俗人有什不同。这个被拉斯穆斯视为个人机密问题，在他看来反而稀松平常。
“不过手*并不是通*，所以其实不算罪孽。意思是，不会因为手*就被赶出神国大门，不过们还是得努力防范这种行为，它会使你失去专注力，彻底分散你对上帝意志。”
“说‘狗娘养，狗屎蛋，干你娘！’你明明就很想讲！给说出来！”
“抱歉，这次要让你失望。”
本杰明从床上起身，套上上衣与短裤。
“如果你想喝茶，就去烧开水。这个人就是这样，就是不骂脏话。就是不骂。”
他在厨房里找到水壶，从橱柜里翻出茶包。拉斯穆斯身上裹着条毛毯，也跟进厨房，坐在餐桌前点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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