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然呢?”赛尔波应道。
演员们走到台上,接受观众如雷掌声,鞠躬答谢。他们微笑着,大汗淋漓,但快乐不已。
“安可!安可!”保罗喊几声,然后转头对赛尔波耳语,“想想看!如果们占有过出戏男主角,这出戏肯定好看得不得。哈哈!”
“嗯,是呀。同意。”
保罗继续鼓掌,同时不胜惊讶地瞧着赛尔波。
灯光熄灭。片黑暗。
医生坐在书桌前,对班特点点头:“请坐。”
班特随即坐下。
“们已经收到你检测结果。你选择以匿名方式接受检测,你号码是……”
医生瞧瞧手中文件。
别紧张,不用刻意显示或证明什。自然就好。
当他转向饰演女主角玛格达莲娜时,切条件皆已具备。
“你们已经找到方向,知道要往何处去。
“但还在与迷惘、梦境与幻觉奋战,不知道,这切究竟有什用……”
医生来到候诊室。
他办到!演出还没结束,他就知道自己办到!
这趟不可思议旅程,就从汉玛滩开始;原本陌生语言在他心中潜移默化,终于变成他母语;他亲手征服这片新天地,彻底将剧院、同性恋社交圈,直至整座城市变成自己地盘。
他朋友们就坐在观众席中央座位。舞台灯非常刺眼,他看不见他们,但他知道他们就坐在那里:他爱他们,他们更爱他。保罗定觉得表演无聊极,没有高潮,点都不光鲜亮丽,演员在台上走来走去,无病呻吟,到底在演什?也许,第幕还没演完,他就已经百无聊赖地靠在赛尔波、拉许欧克或者拉斯穆斯身上,不耐烦地抱怨戏怎还没演完。
赛尔波定这样咕哝地回答保罗:“拜托,人家拉许欧克瘦屁股痛得要命,都没在抱怨,你在鬼叫什?”
但他们都为他,坐在那里,为他打气。
“你说什?你也跟……班特搞过?”
赛尔波点
“……1987/037290……”
班特打个嗝,吞口口水,紧张到几乎无法呼吸。
“那,现在要拆信封……”
表演厅灯全亮。保罗伸伸懒腰,惊讶地四下张望。
“什?演完啊?不会吧?”
“班特先生?”
班特起身,随着医生走进另间较小房间。医生转过身来,带着鼓励对他点点头。班特觉得,他今天心情定很好……
数个月来,他们为毕业公演精心策划、准备,心中既期待又怕受伤害。重头戏已经接近尾声,好戏即将告段落。饰演朵恩男孩拦腰抱住饰演提哥林男孩,将他带到舞台边缘处,说道:
“把伊琳娜·妮可拉耶夫娜带走吧。
“事情就是这样:康士坦丁·格理洛维奇举枪自尽……”
现在,他枝独秀,剧场唯光柱投射在他身上。他眼里闪动着渴望、思念与无尽哀愁。台词侃侃从他双唇间流泻而出,浑然天成。
就像位客座教师提过,演戏窍门,在于不抢台词,不添油加醋。
“演戏还不简单!台词怎写,你就怎讲!”
随后,她两眼朝天望,补上句:“各位,看在上帝分上,记得多放点感情进去,把子音发清楚……”
此刻,他就是康士坦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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