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南这几天陪女友出去旅游圈,但时间紧任务重,他身体有点受不住。
潘窦:“行啊南哥,爱妻好榜样,共就放几天假,看你微信运动天天两万步起。”
李泽南苦笑,靠在电竞椅上闭目养神。
他现在还觉得没睡醒,于是疲惫道:“那你学着点儿,等将来谈恋爱也得陪女朋友逛街。”
潘窦猛摇头:“可没工夫,好不容易有假期,自己呆着多舒服,得多爱她才能天天带着她玩,你说是不是喻哥?”
夕阳将他们影子拖得很长,身后属于孩子童话乐园也离他们越来越远。
光线在柏油路上留下笔墨,仿佛将时光切割成两瓣,他们脚迈入成年人世界。
第二天,喻泛和晏汀予就起回基地。
潘窦他们也都回来。
刚回来这天,假期还不算结束,所以他们都不着急训练,来训练室也只是为聚聚,说说话。
但他还是违心道:“有点用。”
晏汀予轻笑:“看着是好多。”
他也不急功近利,摸下,满意地看到红透耳朵,就收回手,切如常。
两人继续慢悠悠向前走。
喻泛乱七八糟地跟上晏汀予,双手插着兜,故作轻松说:“包给拎吧。”
喻泛晕晕乎乎地点头:“是吧。”
晏汀予看看依旧是团明黄色光源夕阳:“嗯,是挺热,过来,帮你下。”
喻泛不解:“嗯?”
谁料下秒,晏汀予猝不及防用掌心扣住他耳朵。
干燥指纹压住耳垂柔软嫩肉,仿佛要在上面印出痕迹。
微张,目光下移,喉结缓慢滚——
喻泛蓦然攥紧拳头。
然后,晏汀予在喻泛耳边呼口气,吹起耳后绺卷发。
“有只小蜻蜓落你头发上。”
喻泛怔忪。
喻泛猛地被点到,手抖,矿泉水瓶差点砸到键盘上。
“什?”
他刚刚满脑子都是座位空空,晏汀予
但晏汀予直没到训练室来,他去跟教练组讨论夏季赛事,现在还没讨论完。
喻泛打开电脑,边练躲技能,边下意识往晏汀予位置瞥眼。
当然是空空。
潘窦从B市带不少特产,也没挨个发,而是直接扔在训练室长桌上,谁想吃就直接拿。
许岑老家在四季如春地方,他这次从家里带来好几罐菌菇酱,交给食堂大厨,让大厨中午做个菌菇黑三剁炒饭。
晏汀予:“不沉,放什?”
喻泛:“就几件衣服。”
晏汀予:“嗯,有睡衣?”
喻泛:“”
喻泛:“有,但是想带回俱乐部帮你洗下,没有别意思。”
喻泛皮肤白,耳朵也薄,耳骨细腻好像能透过阳光,手感非常不错。
晏汀予摸把,本正经道:“刚拿完冰咖啡,怎样,管用吗?”
他手确实是凉。
喻泛却直接从耳根红到脖根。
他觉得更热,血液玩命往晏汀予摸过地方涌。
原来是这种小事,他还以为什呢。
吹走蜻蜓后,晏汀予又抽身站好,问道:“怎?”
“没什。”喻泛站在原地顿好几秒,僵硬地抬手拨拨耳朵。
他感觉那阵风,把他耳朵都吹烫。
晏汀予挑眉打量喻泛表情:“真?你耳朵有点红,是不是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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