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晏汀予挺无奈,想着喻泛可能就是不爱学习,半点都看不进去。
他没想过,喻泛可能整晚没睡,根本没有精力再学习。
喻泛现在谈起来完全没有点愤懑,反倒笑,他本就是很难陷入低落情绪人。
“对啊,高中也睡不着,不过那时候你每天堵,管,被气小脸煞白,其实挺开心,就很想招惹你。”
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那时对晏汀予已经与众不同。
晏汀予意外:“那为什?”
喻泛转过脸来,面向晏汀予,手指搭在晏汀予掌心,蹭蹭:“开始是想把你吓走,不跟住个屋。”
晏汀予掌心缩,握住他手指。
喻泛:“不是,你别多想,不想跟你住主要是怕影响你,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
晏汀予怔怔。
喻泛特别想把脸埋进被子里,可是做不到,只能任由侧脸在晏汀予面前逐渐变红。
高中时候晏汀予就想男生十七岁想这个好像也正常,那时候同学之间开这类玩笑也不少。
晏汀予这早熟,又有喜欢人,想想更是理所当然。
他没想过纯粹是因为被父母搞怕,不然谁能拒绝身体本能呢。
喻泛大脑下意识给晏汀予找理由,找好理由他心情松,然而转念想,晏汀予想那个,挨X不是他吗?
那个学过,不学怕伤害你,嗯还是有很多知识。”
喻泛:“!”
如果可以,他真不想秒懂那个是什意思。
但他就是懂。
然后身上更热。
喻泛其实挺识趣,要是有人真厌恶他,他也不会直贴上去招人烦。
但晏汀予虽然对他冷脸寡言,他还是喜欢粘着晏
喻泛轻描淡写道:“初三那会儿,喻功伟有外遇,每次他回家,他们都要吵架。但他们怕影响,都是凌晨开始吵,吵到天亮才停,但家里隔音哪有那好,而且那时候也挺敏锐吧,就知道他们出问题,很担心,每天都忍不住偷偷听,怕他们吵离婚。”
“他们磨离婚这件事有两年多吧,就听他们吵这久,后来总算离,但养成习惯,每天这个时候都焦虑,烦躁,睡不着。”
晏汀予心脏抽动下,哑声道:“那高中”
所以喻泛总是迟到,有时候迟到就两个小时,老师气要疯,让他出去站着。
晏汀予当班长管纪律后,会盯着喻泛迟到事,喻泛总是被他堵,确实比以前来得早,不过来早也没用,喻泛直接上课睡,挑衅明明白白。
等等,为什他是挨X那个?
他正胡思乱想,晏汀予已经松开捆着他太空被,起身上床。
晏汀予躺在喻泛身边,轻轻拢住他,问:“不是有话跟说?”
喻泛思绪瞬间就从有颜色方向被拉回现实。
喻泛艰难适应下,才道:“哦对,你以为怕黑,才不怕黑呢,以前去密室逃脱,都是走第个,带他们出去。”
可被子还被晏汀予压着,他就像被困在渔网鱼,怎也蹦不出去。
喻泛说反话:“你这能学,怎没考个证?”
晏汀予眉眼垂着,睫毛根根分明,在眼底投下小片影子:“这个领域应该没考试,不过以学习能力学五年,应该早到最强王者。”
五年?
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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