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进屋,汤垣紧跟着就来训练室巡查。
喻泛屁股坐在椅子上,突然倒吸口凉气。
汤垣心脏突突。
完蛋,挨太狠。
汤垣急躁:“就说”
晏汀予动作顿,微微抬眸,慢条斯理道:“喻泛,咱俩都喝酒,别在这时候撩。”
喻泛颇为冤枉,抬杠道:“没撩啊,就是好奇”
晏汀予深吸口气,作势要把浴球放在边,亲身示范该怎欺负。
喻泛立刻抓住晏汀予胳膊,无辜赔笑:“汀予哥哥别!不好奇!”
晏汀予定神看他两秒,才又蹲下身,帮他涂好沐浴液,然后冲水,又拿条干燥浴巾给他围上。
落在喻泛后颈,边打湿头发,边顺着脖颈滑下去,浸透雪白浴巾。
喻泛背很白很瘦,露出来地方能看见明显骨头轮廓,水汽氤氲,浴室缓慢升温,直到最后,他睫毛上都挂着水珠。
喻泛自己挤洗发露涂满头发,晏汀予仔仔细细地帮他冲掉。
喻泛又想自己抹沐浴露,晏汀予拦他下。
“来。”
喻泛:“谁把鼠标扔椅子上?”
汤垣猛地把剩下话咽回去。
喻泛将鼠标扔在桌面,这次结结实实坐,然后转头问:“汤总,你刚才说什?”
汤垣:“”
汤垣绷起脸:“就说今天晴转多云,地表温度36度5。”
把喻泛送到床上,晏汀予才开始洗自己,等他洗完收拾好衣服,回到床边,发现喻泛已经睡熟,下巴埋在被里,只胳膊横在他枕头上。
晏汀予欣赏会儿,眼神软下来。
随后,他拿起床头日历,想想,记整个正字。
不然也太冤,什都没做,不节制罪名就焊死。
第二天中午,喻泛醉意全退,神清气爽地来到训练室。
喻泛看晏汀予拿过松软浴球,挤点橘子味沐浴液上去,然后掐在掌心揉揉,沐浴液便被晕开,变成橘子味浓郁白色泡沫。
晏汀予关淋浴,手指拨下他裹在身上浴巾:“拉开点?”
喻泛吞下口水,声若蚊蚋:“不是说不欺负?”
晏汀予将浴球按在他颈窝,轻轻擦泡沫,意味深长道:“真想欺负你就不用浴球。”
喻泛嘴快道:“不用浴球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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