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汀予恍然回神,发现自己右手握着笔,笔尖抵在纸张角,留下尚未干涸墨迹——
影哨·阿克尚。
恶魔小丑·萨科。
作者有话说:
明天长更,章完结总决赛-
这对婚戒是在世界赛前准备,那时同性可婚法案已经宣布通过。
于是晏汀予找人订制这两枚戒指,刻上他和喻泛名字。
他爱意揉碎在岁月里,从不被允许十七岁,到不能公开二十二岁。
他甚至想,如果总决赛,他们最终没能拿到冠军,他还可以给喻泛戴上结婚戒指。
但今天,看到喻泛举起冠军戒指神情,晏汀予突然变得有些贪心。
回房间。
到房间里,晏汀予脱掉羽绒衣,散去满身寒气,站在窗边。
窗外是片茫白风景,雪花随风吹卷,在地面扬起阵阵旋风。
纽约风大,雪厚,与无处不在灰红砖墙交叠在起。
办公桌上,是堆叠铺散分析报告,每张报告都被做详细批注,又被红色油笔打叉。
无论是代表荣耀冠军戒指,还是象征爱情求婚戒指。
所有美好,他都想喻泛拥有。
晏汀予单手撑着办公桌,目光落在那堆沉默白纸上。
白纸上铅字仿佛长翅膀,逐渐挣脱纸张束缚,飘起来。
轻盈黑字聚集在起,像窗外雪花样吹卷,半晌,它们才抖动身躯,重新排列组合,坠落纸面。
作废,作废,作废
每张纸,仿佛都在告诉他,不可能。
晏汀予沉默会儿,拉开抽屉,从中摸出个小盒子。
拨开小盒子开关,里面躺着两枚典雅精致婚戒,枚内缘刻着Fan,枚刻着Ting。
他轻轻地抚摸两枚戒指,又悄无声息将盒子扣好,放入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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