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关掉音乐,坐在本杰明和拉斯穆斯身旁奥夫站起身来,手中酒杯装满红酒。
大家安静下来以后,奥夫开始说话:“亲爱拉许欧克,亲爱赛尔波,各位亲爱朋友,刚才,向本杰明讲到们年轻时往事……”
“1809年,芬兰割让给俄国!”保罗在底下高声
保罗又来到他们身旁,这次索性把本杰明和拉斯穆斯并拉进舞池。
今夜就应该狂歌纵舞。
在这神秘凝重月光下狂歌纵舞。
幽暗夜色逐渐降临。这是个月明星稀夜晚,如果班特还健在,他定会说:这样夜晚最适合开溜!
大家高谈阔论,干杯,引吭高歌。火炬和蜡烛总有烧尽之时,不打紧,再点新就好。
那之前,整栋建筑属于家乳制品连锁公司。那时候性平会分为两部分,男同志分会叫‘小圈圈’,女同志叫‘黛安娜’。你申请会员时候,还可以使用化名。老天爷,很不可思议吧?”
光线映照在派对人群上,五光十色。
本杰明边听边想,这不就是经历吗?他转身找纸和笔,心想,所有人都应该记住他们所经历过切,无论是刻骨铭心爱情也好,旁人嬉笑辱骂也罢,切酸甜苦辣,悲欢离合,都不应该这样凋零!无论他们已经走多远,都不应该忘记最初出发地方。
奥夫特别告诉本杰明,他是1941年出生,所以他可以说从出生起就被视为“罪犯”。
他边开自己玩笑,大笑几声后,继续描述这段历史。
拉许欧克就坐在长长主桌旁,切狂欢、庆祝、高歌与纵舞都围绕着他进行。
有时,他会闭上眼睛休息下,然后再睁开眼睛,继续凝视,间接参与周遭切。大家都察觉得出来,他已经累。
今夜,所有人都出席这场盛会:不只是男女同志,他父母、哥哥,童年最要好玩伴理查与汉瑟,几个师范学校毕业同学,甚至他当年出柜前未婚妻索菲亚都来。
分手几年后,索菲亚回来找他,两人成为好友。
有时,本杰明会斜眼朝拉许欧克方向望去。他安坐在长桌前,喝得脸红红,有些微醺,脸颊上还冒着汗,看起来快乐极。
“当年提米政策是这样:每周三是‘男士之夜’,每周四是‘女士之夜’,每到周五和周六就开放双方交流联谊。们常常打趣说,男士之夜来净是些小娘娘,就像插着迷迭香装饰奶酪三明治;女士之夜来都是剽悍、留着短发男人婆,就像工人吃三明治,很‘粗勇’。有种感觉,当时女同志真比较男性化,就像芭布萝·莎琳样,爱死她。她总是说,大家做人要谨慎,但是定要团结。那真是段美好时光啊!当时提米夜总会就像个大家庭,让你有归属感,大家都认识彼此。”
拉斯穆斯从热舞中暂时退下来,坐着休息下。
“你们在讲什?”他问道。这时奥夫已经深陷回忆之中,完全没有察觉到拉斯穆斯在场。
“除此之外,大家也常常私下约晚餐,出来聚聚。弄到最后都变成狂欢派对,”他又哈哈大笑起来,“几杯酒下肚以后,大家就玩嗨啦,就是这样。”
本杰明脸红得像熟透西红柿。拉斯穆斯跟着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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