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参加每
场婚礼
好处……咦？
在说啥？”
保罗哈哈大笑，想化解自己说错话尴尬，停下脚步咳
几声，顺便点上根烟。
“不好意思，是说，每场葬礼……”
他们继续走着。
“参加每场葬礼好处，就像在帮自己葬礼预演样。”
牧师看来还没搞懂状况。坐在角落这些小伙子好像很不高兴。嗯，在这种日子，免不会有各种情绪浮上台面来。
“们再看下封电报，”她铁心，继续念下去，“这封有好几位……”
赛尔波、保罗、拉斯穆斯和本杰明继续坐在角落。
拉斯穆斯抱住赛尔波手臂，赛尔波直视前方。
结束时，几位参加葬礼客人和拉许欧克家人握握手，他们就坐在牧师身边，甚至还有人对他们鞠躬。
“这是凯勒、蓓姬塔、肯尼特与西芙……来自奥勒布鲁市格莉特镇好友们，他们捐……300克朗给癌症基金会。”
每在朗诵金额以前，她总会暂停下。也许她觉得这样对听众来说，比较刺激，比较有趣。
又是癌症基金会。
直都是癌症基金会。有完没完哪？
就在女牧师第六次念出“癌症基金会”，面带嘉许地点头时，本杰明突然开骂。
过不两个月，10月某个午后，他们坐在教堂大厅里，喝着咖啡，吃着三明治与肉片拼盘。
女牧师自告奋勇承担读电报任务。她凄厉地念着封又封电报内容，边同意地点点头。
“……们以拉许欧克名义，捐赠500克朗给癌症基金会。堂兄弟留。”
赛尔波窝在角落，眼神空洞迷茫地望着前方。周遭切仿佛与他无关。保罗、拉斯穆斯和本杰明坐在他身旁，他们几个就窝在大厅角落，划分出块属于他们领地。
“癌症基金会？”本杰明耳语道，“该死，拉许欧克不是同性恋平权人士吗？”
他故意暂停
赛尔波连看都不看他们眼。
他们起从追思会场走出来，拉斯穆斯先开口。他觉得坐在教堂里，在拉许欧克葬礼上，感觉就是说不出来怪。他忍不住直想，下次恐怕就是自己葬礼。
“喂，不许你这样说！”本杰明边说边抓住他手。
“这倒是真，”伊丽莎白牵着女朋友手，“才34岁，参加过葬礼已经比爸妈参加过婚礼还多。”
保罗笑起来。
“该死！”他就这样突然大吼声。
赛尔波、保罗和拉斯穆斯诧异不已地瞪着他。
“哟，你骂人啦？”拉斯穆斯先开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对，就是想骂人，怎样？”本杰明嘶吼声，恶狠狠地瞪着牧师。她发现有人在瞪着她，就朝他方向望过来。
当他确定两人四目相对，便雷霆万钧地再高声补上句：“该死！”
“知道，”赛尔波默默地说，“真受不。这种事不能对亲戚明说，不行就是不行。”
女牧师停止朗诵，朝他们方向望去，眼神极为严厉。
他们安静下来。
在确定所有人都注意听她朗诵以后，她才继续念下去：“这里还有封电报。最亲爱、最棒拉许欧克，没有你，整个世界多
空虚！们都想你，们都爱你。”
她瞄向电报纸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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