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身上散发着淡淡酒味。
“这里有蚊子,还很冷。”
前辈不停地左抓右挠。空调开久,房间里冷飕飕。说上会儿网就走,便朝着电脑桌走去。前辈说“也是”,飞快地走到旁边坐下,跟隔着两三个位子。前辈和都没开灯,周围很暗。咔嗒咔嗒,们之间只有尴尬鼠
——棒球场是神殿。
“啊!”感叹。这是个人爱上另个人瞬间,心脏发出效果音。于是,们互相发送几条无用短信,然后相约去棒球场。又骗妈妈说买书,要钱买垂到脚腕白色连衣裙。现在想来,那条裙子土气而滑稽,然而还记得把它挂在自炊房墙上,看整整周。担心万前辈向表白怎办,同时又挑选哪件是最漂亮“内裤”。抓耳挠腮,这条内裤用于第次关系是不是太大。星期六,终于迈着忐忑脚步到达蚕室时候……们系诗友会女孩子们正在售票口前叽叽喳喳,像蚂蚁堆。无论弘益大学,还是大学路,都是这样。前辈冲灿烂地笑着,有时却感觉他亲切有点儿粗野。
另外还有个契机让真心喜欢上前辈。那个瞬间,也像前辈认出那样认出他。前辈四年级,二年级夏夜,全国持续出现史无前例热带之夜。穿着背心,整个晚上都气喘吁吁。房间窗户紧贴着隔壁房间墙壁,通风不好。打开风扇,吹出却是湿漉漉热乎乎风,令人窒息。几次跑进浴室冲凉也没什效果。太热,热得想哭。凌晨,终于跑出房间。打算去网吧或桑拿房里降温。突然间,又想到学校。们系学生会室里有台小型空调,那是进入国内流大企业前辈捐赠。学生会室装空调是史无前例大事,同学们都异口同声地称赞前辈。前来学生会室休息人骤然增加,原来乱七八糟东西也得到整理。从家到学校步行需要十分钟。现在应该没有人,打开空调躺在沙发上,应该可以舒舒服服睡个好觉。想到全身汗水会在瞬间挥发,甚至有点儿兴奋。期待着凉爽温柔风,打开学生会室门。里面有人。修长而朦胧轮廓,还是认识人。他用报纸蒙着脸,躺在沙发上睡着。不会儿,察觉到动静他慢腾腾地坐起来。
“哦?”
“前辈怎在这儿?”
大觉。有时像嗜睡症患者,昏昏沉沉地睡上两天。那天也是这样,睁开眼睛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习惯性地把前辈送《某天》塞进录音机,打开电源。这是很久以前磁带,背面是“健全歌谣”[2]。《只有下午星期天》静静地弥漫在整个房间。突然很想和前辈说话。
——前辈,好想去棒球场。
没有反应。正当闷闷不乐时候,回复姗姗来迟。
——为什?
握住手机,趴在地板上笑。
“你呢?”
犹豫片刻,坦率地回答:
“房间里太热。前辈呢?”
前辈摸着脖子,不好意思地说:
“没赶上车。”
——没什,就是想去棒球场叫喊。
很快,通知短信到来振动音再次响起。
——你以为棒球场是叫喊地方吗?
——那是什?
不会儿,前辈得意扬扬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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