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住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屋子里片黑暗。
陆安生进门后打开过道灯,刚准备换鞋,无意中抬头才看到那个坐在沙发上身影,不由地愣下神。
过分恍惚,居然先前没有发现屋内有人。
宿朝之已经换下那身精致西装,穿着便服样子依旧贵气且英挺。整个人有些微懒地靠在沙发上,深深陷入,抬眸看来视线就这样隔着段空间无声触上。
从集团回来之后他就在这里等陆安生,原本打算问下胡池事,可是设想过无数次陆安生回来时候样子,或许志得意满,或许气恼烦躁,可怎也没想到,会是此时这样看起来显得魂不守舍可怜模样。
虽然记忆封印,但是有些东西注定是忘不掉。
宿朝之当然记得。
如果不记得,也不至于单是在会所里眼相触,就这样宛若痴魔地将他带回去。
三个字后,周围又陷入沉默。
傅司言看着陆安生这样有些失魂样子,到底没有忍心再说什,深深地叹口气:“不管怎样,秘法这种东西到底没人知道靠不靠谱。知道劝不住你,也不多说什,但是有点你必须答应,如果真发现有什问题,定要量力而行,知道吗?”
闪而过,很快笑起来:“也不是不行,也没立场说什。毕竟要真有办法话,当年就应该拦住你发疯。也犯不着像现在这样,看着你为个无从考据秘法,就魔怔样地折腾几百年。”
说到这里顿顿,语调稍微压低几分:“不过,虽然知道你不爱听,但是还是要提醒句。陆安生,你这样百年轮回地苦等,可人家还记得你吗?没有以前记忆,你确定现在这个宿朝之,还是你要找那个男人?你……”
骤然降下气压打断后面话。
莫川喵声,受惊地往猫包深处又缩进几分。
傅司言可以感受到四周席卷而至寒气,抬眸扫眼,可以看到陆安生眼底泛上红纹。
这让宿朝之到嘴边话不由地停顿在那里。
但也只是这瞬功夫,借着过道顶灯有些昏暗光线,陆安生些恍惚神色微微动,黯淡眼底仿佛忽然间笼上层闪烁光芒,若含星辰地瞬间明亮起来。
手中猫包就这样跌落在地上,这让里面黑猫忍不住低吟声。
下秒,陆安生将刚刚脱下鞋子轻快地甩,甚至没有来得及去换新拖鞋,踩着地板朝着宿朝之快步地跑过来。
像是要抓住救
陆安生转头朝窗外看去。
夕阳落下,夜色不知什时候笼上,眼底红纹点点地沉寂下去,最后只剩下片荒芜昏沉。
许久之后,他缓缓地吐出口气来:“嗯。”
回去出租车上,斑驳光影从陆安生脸上掠过。
莫川非常识趣地缩在猫包里,分外安静。
那是属于凤凰图腾。
盛怒之下,魔像骤现。
傅司言哂笑声,没有丝毫畏惧地对上视线:“怎,为个男人,你这只老鸟难道还想跟动手?”
陆安生眼底神色晃晃,笼罩在身边黑红色雾气才渐渐消退。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走神许久,才用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到声音低声说道:“他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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