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半夜时候外面下起,bao雨,仿佛瞬间压塌天际,铺天盖地地直接洗刷整个世界。
宿朝之洗完澡出来时候,床上人早就已经陷入梦乡,他走到床边伸手,轻轻地探探陆安生前额。刚才兴至极点,他总感觉这人全身上下仿佛烫得不成样子,现在看来果然只是他错觉,好不容易才退烧并没有如他猜测中开始反复。
缓
宿朝之手背上还留着隐约牙印,不用问也可以猜到刚才在休息室里发生什。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恐怕余淖怎也不会相信这样男人也能有情难自禁时候。或者说,可能连宿朝之自己都没发现,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变得有些不再像以前自己。
而这切改变根源,都是因为那个陆安生。
余淖有些自嘲地勾下嘴角。
输得这败涂地,甚至连成为对手资格都没有,他,还能有什好感到不甘呢?-
离开酒店之后,宿朝之没有让司机开回西城,而是直接把陆安生带回宿宅。
走着,总有人时不时地朝他那边投去视线。刚才毕柳事早就在宴会现场传开,如果说之前对于宿朝之那些风流传闻没有什兴趣,那这个时候多少都有些好奇,毕竟谁都想知道到底是什样角色,居然能够引得向来冷酷自持宿少搞出这大动静来。
表面上风平浪静现场,随着两人出现忽然氛围微妙起来。
余淖自然也感受到这样变化,特别是在场多少知道宿、余两家关系,边小声地议论着宿朝之事,另外边又总会悄悄朝他看来。
余淖站在那愣愣地看着酒杯里红酒,直到程俊名凑过来问道:“这宿朝之是怎回事,今天是你生日宴,居然这着急回去?”
余淖低声说:“本来就没什事,想走就走吧。”
老管家见宿朝之突然回来,稍微惊讶下,等看到跟在后面陆安生也瞬间明白过来,忍着笑意躬躬身,为两人让开条道。
陆安生刚换好鞋子就被宿朝之整个抱起来,低低地惊呼声后眼底不由泛起笑意,直接往那怀里埋,天旋地转间任由宿朝之将他带上二楼。
那天晚上风有点大,噼里啪啦地敲打着窗,成为繁琐又凌乱背景音。
陆安生因为元气受损,气息本是有些紊乱,直接就干脆不再控制。身内那团属于凤凰火直接肆无忌惮地冲撞着,不消片刻就将他彻底席卷,完完全全地陷入在怀抱当中,反反复复地叫着宿朝之名字。
过分浓烈与炙热,让整个夜晚愈发不可收拾,今晚所有发生事情与见到人仿佛都成为切契机,斑驳光影在深沉夜色中反复旋转,在脑海中破碎又重新拼接,来来去去,把所有理智燃烧地格外彻底。
程俊名很为好友不平:“你就是太好说话!单是以宿家跟你们余家以前交情,不管怎样也不该这不给面子。看啊就是那个叫陆安生在搞鬼,单是那张脸,看就是个蛊惑人心货色。”
“别说。”余淖默默地打断他话,“你刚才有看到宿朝之手背吗?”
程俊名脸茫然:“什手背。”
余淖:“……没什。”
他抬头朝着那两道背影远处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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