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生:“你想多。”
傅司言定定地看着陆安生,想从那张脸上看出些许端倪,最终还是无所获。
他只能叹口气,第九千九百九十九次地苦口婆心道:“求求你祖宗,这些年你为重铸那黑龙元神,做所有事可都忍,但最后底线还是摆在那。反正话是放在这,如果因为那不靠谱秘法害你出什事,就算重新铸回元神,就算拼老命也非得再给那臭龙砸碎不可!”
“都说没事。”陆安生被傅司言絮叨地有些头疼,无奈打断,“你不用去参加记者招待会吗?不去话去叫辆车吧,想回去。”
“嘿,这着急要跑,是怕你那宝贝宿朝之今天就当着全媒体面给你转正?当年你们都能没羞没臊地虐狗几百年,现在也就是换世,有什好怂?”傅司言嘴上调侃着,也还是迈步走出去,“这就给你去叫,去地下车库
陆安生确实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文城山人,毕竟当年那场大战,所有诛妖师世家都悉数到场,自然也少不当时声名远扬文皋。也正是那些人,将他和黑龙同逼上绝路,死疯,造就近千年来最大场杀戮。
当年眼看着黑龙在他面前自刎,陆安生怒极之下本也是想拉全天下陪葬,只不过血洗诛妖师众门之后,到底还是对那个文皋条贱命。无关半点怜悯之心,只是因为比起其他诛妖师来,这个道貌岸然文皋明显要能屈能伸很多,前面搞得那般声势浩大,眼见后来时局扭转,在生死之际为求偷生,居然主动贡献出内门秘法以换陆安生放他们门血脉残存。
也正因此,当年诛妖师各门几乎全员陨落,唯有文城山这脉留下个文皋,苟延残喘地逃回山门。
但是小人毕竟是小人。
陆安生也是后来才知道,文皋当年给他秘法当中还少那页,也正是让黑龙元神完全苏醒关键所在。可惜是当他发现时候已经过几世,文皋那老东西也早就驾鹤西去,留下几个不争气后辈藏进深山之中,也不知道将文城山根基整个搬去哪里。如今眼见所有努力只剩下最后步,也算是命运安排,叫他见到这个所谓少年大师。
“话说回来,这小子还真是自己白送上门。”傅司言声音从耳畔缓缓飘过,如既往唯恐天下不乱,“所以这回你打算怎着,爷债孙偿,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陆安生收回思绪,淡淡答道:“可不做言而无信事,当年既然答应文皋留他狗命,今时今日自然也不会拿他这些后辈开刀。不过,这个叫穆阳小神棍今天倒是来得正好。他不是擅长看风水吗,有空约上他,挑个时间去你工作室好好帮忙看看。前阵子总说走霉运,或许等他看过,还真就万事顺遂。”
“看就是你自己在打什主意,别打着旗号做幌子。”傅司言嗤笑声,但毕竟不懂其中关键,多少还是有些疑惑,“不过约他干嘛,你居然对这小子有兴趣?”
陆安生似笑非笑地抬下眼:“对人没兴趣,但是对他背后文城山,倒是有想法解下。”
傅司言顿下,敛起脸上散漫:“你老实告诉,那秘法是不是真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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