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伊妍有些明白,她醉醺醺地靠在周越彬身上:“这个要等你赢之后才能知道啊。这也是个赌,你不明白吗?哈哈。”
伊妍继而像只树袋熊样攀上周越彬脖子:“你输,就甭想知道。而且,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还会赌吗?不会。”
虽然伊妍替他说不会,但周越彬此时有些不太确定。对于他来说,赌瘾就是种潜伏期很长很长病毒,多年前被东哥打针,如果能咬牙坚持,说不定到死都是干干净净。就怕哪里吹来阵风,把病灶又勾起来。
喝到半夜,伊妍接个电话,跟人商量卖掉自己股票事情,周越彬见她还在醉中,看不出来是痛苦还是坦然。般来说,赌博结果有输赢两种,输时候,你会痛苦,痛苦后,会触发你趋利避害本能机制——遗忘,而赢时候,是种美好,快乐感觉,多巴胺会强化它,同时也强化人们对赌博依赖感。周越彬心想,伊妍现在应该已经很擅长忘记。那他自己呢?至少这段时间,他应该不会忘记,正是他输让自己无法得到伊妍确切答案。
他们喝到半夜,在周越彬搂着伊妍腰在全亚洲最豪华舞池里扭动时候,伊妍说:“还真得回去上海趟,儿子从美国回来,公司有大堆事情要处理,而且,今天那输,金钻该催欠款,得想想办法。”
关系,这些年来已经没有真正朋友,当年所谓生意伙伴全都变成债主,现在回去,每天面对全都是‘朋友们’假模假式问候和客客气气逼迫,相比于凶神恶煞讨债,更受不他们这种心理折磨。听到老徐死,你知道他们脸上是副什样表情吗?比听到个老哥们儿死要悲伤百倍,老徐这个老哥们儿可是把他们钱也带进棺材呢。他们脸上带着怒气说节哀顺变。受不这个。”
赌博和买醉,就是她忘记这些痛苦方式吗?周越彬真没想到,他告诉伊妍老徐已经死掉消息,逼她回内地,是把她往更加痛苦方向推把。
看到伊妍微微颤抖样子,周越彬心都要碎。他忽然觉得,看到伊妍突然回来澳门,他内心深处是有些高兴。
“你知道他们还说什吗?问是不是给老徐补个葬礼,多少收点白事丧仪钱,也能多少还他们点。”说到这里伊妍捂住脸,“……不知道还有谁能帮。”
周越彬先是捏住伊妍手背,停半晌,终于搂住伊妍肩膀。
伊妍此时已经喝得腰肢松软,嘴里全
“唉,或许能。”
伊妍胡噜把脸,抬起头有些诧异地看着周越彬:“你这做是因为谁?因为,还是……老徐?”
周越彬搂着伊妍手抖下:“跟老徐又没有过交集,谈不上为他。”他小心翼翼地撒着谎。
伊妍嘴角忽而弯:“那就是为咯。”
不然还能怎说呢?周越彬实际上是想多弥补老徐些,寻求内心安宁,但跟伊妍可不能这说。到如今,也只能顺着伊妍所能想到那种理由,继续编下去,而且,这种编造,周越彬还挺喜欢。他故意把手放在伊妍腰上,换成副色眯眯语调说:“要是今天赢,你真会让进你房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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