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进新葡京,还没有走
出发层门口沿线停排去往各个赌场免费大巴,新葡京、威尼斯、金沙,车身上披金挂银喷绘辆比辆豪气。周越彬混迹在神态各异旅客队伍中间,瞅准辆金色与蓝色相间涂装大巴,猫身就钻进去。那是开往新葡京。
来往赌场和机场之间接驳车从来不管乘客身份,不管是游客、赌客或者是当地占便宜人律来者不拒。要夹起尾巴穿梭在对周越彬来说危机四伏澳门,接驳车是最好选择。
周越彬窝在后座,把脸往车帘后阴影里藏。事实上,他这样做完全是多此举,整个车上人全都处于某种亢奋状态中,根本没有人多看他眼。即便倒霉撞见老客户,看他现在颓然样子,也不定能认出他来。
旁边个大叔翻完手机,莫名有些不吐不快兴奋,忽然拿手肘撞周越彬下。
“哎!你也是去新葡京赌钱吧?”
最后伊妍会发现,罗萨认为自己应该从她身上拿到东西永远比她可以想到以及可以提供要多得多。
周越彬全身血都沸腾起来,随之而来是手指再次疼痛难忍。
好吧,即使他周越彬决定英雄救美,那凭现在他,个被澳门踢出局,孤立无援逃亡者,手上可以行使资源连个自然人都不如,又拿什去逞这个英雄?
想到这里,周越彬整理下外套,从内袋里掏出登机牌,径直往登机口走去。
登机口没有人排队,检票员守着空荡荡小门等待最后落单乘客。周越彬紧走几步,将登机牌交给检票员。他心里满满装太多事,越往前走,越靠近通往自由那扇门,他脸色就越难看。
周越彬没有理他,身子往里凑凑。
“刚收到消息。”那大叔不觉得自己讨个没趣,反倒自顾自地说起来,“葡京那边有个厅厅主跑路,叫周越彬,听说是挪老大里码自己去赌,正在整顿呢。这事儿都传开,好心提醒你,眼睛擦亮点,你可别傻乎乎地送上门,让人给骗。前不久还去过趟呢,输惨,现在想想,可不是沾上那厅主晦气?”
离出事才不过几个小时,周越彬这个名头就臭不可闻。能这迅速地散布消息人,除罗萨就只有东哥。而把他周越彬搞臭,逼着他带债跑路,这可不符合罗萨利益。
周越彬心想,东哥真是如既往地恪守承诺,说过要让复赌手下在澳门混不下去,就不会让他有点点踮脚地方。
可是,要在短时间里找到罗萨关押伊妍地方,甚至派人去解救,除东哥,周越彬想不到还有谁可以帮他这个忙。
漂亮检票员也有些不耐烦,装作专业实则是责难口吻说:“您要是再晚步,事情可就麻烦咯。”
“是啊……”周越彬愣,“上得飞机上不飞机,都是晚步。”
检票员没想到自己句吐槽,引来眼前这个奇怪乘客良久愣怔。眼见着周越彬在那自言自语,检票员有些紧张地撕掉登机牌,把剩余部分递给周越彬,小声地提点:“先生……您拿好。”
周越彬抬头看检票员眼,旋即转过身往机场到达层跑去。只剩下被他眼神惊愕住检票员,干巴巴地举着登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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