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彬赶紧跨步上前,把捂住她嘴巴:“天真就算,还白眼狼啊你。”
伊妍挣扎着,在周越彬手里呜呜道:“侥幸让你从老猫手里逃……在这里,咱们就同归于尽吧。”说完便口咬住周越彬手,正好咬在他那根断指上。
周越彬痛得倒吸口凉气,嘴里发出嘶嘶声,不过他
“那你呢?”
伊妍愣,想想,音调提高倍:“能把你拉下水,乐意,高兴,值。”
周越彬兀自摇摇头:“不不不,你不值。对于老徐跳楼,也挺伤心,这些年像根鱼刺样哽在喉咙里。当年怪求胜心切,没有掌握好分寸,也是时鬼迷心窍吧,把老徐逼到那样种地步。不管你信不信吧,直把老徐当兄弟,所以,你能来澳门弄这下,想明白之后,心里反而觉得还挺舒坦,你帮把刺拔出来。”
伊妍沉默会儿,缓缓说道:“你还不能舒坦,你对不起老徐,得受着那份愧疚,你以为你破产,就能够赎清楚自己罪?”
“所以替你不值。”周越彬坐在伊妍身边,“先是老徐,现在又是你,你们两个抵个,能值到哪儿去?”
脑勺猛地捶下去。
周越彬像截木头样伏在茶几边,把茶几撞个趔趄。罗萨赶紧护住自己眼前那堆白粉,担心它们被搞撒。
“行,把他们都关回黑屋里去吧,老子爽完个个解决。”
4
罗萨说“黑屋”是这艘游轮间废弃舷窗客房,位于船头,空间狭小,里面只有张两层铁架床,其他律没有。对于这间房,周越彬熟门熟路,当年老徐就是被关在这里面。
伊妍听到这里,不说话。
周越彬忽然说:“如果把你救出去,是不是多少能赎点罪?”
伊妍突然提高音调:“你要逃?”
周越彬紧张地左右看看,赶紧示意她小声点:“不仅,你也要逃出去。你以为罗萨那几个货真能抓到。来这趟,还不是为你。”
“不要你救!”伊妍声音不降反升,“你也别想逃出去。”
老爵士把周越彬和伊妍丢进客房里,冲他们叫嚷句:“还有几个小时就到马尼拉港,老实点待着,到岸上才有好日子过。”之后,便梆梆两声在不大门上下两副重锁。
自打被关进这个房间,伊妍便直坐在铁床上,垂着头不说话。个是复仇人,个被报复人,周越彬其实也感觉喉咙有些干。他捂着被敲出血脑袋在屋子里绕圈,在舷窗边站定,终于扭过头来努力挤出丝幽默感开口:“你这就叫,老母猪尿窝——自作自受。”
周越彬噗嗤声,还没笑开呢,伊妍忽然冲过来狠狠地扇周越彬耳光,比罗萨扇她还要重许多。“你才老母猪呢。”说完,伊妍又坐回原来位置,怒瞪着周越彬。
周越彬讪讪地搓着手,点没把那耳光当回事儿,又说:“当年老徐也是关在这间房子里,还是连夜里淌海过来把他救回去呢。今天自己倒被关进来,想想也挺搞笑。”
伊妍气得止住哭泣,劈头盖脸骂起来:“周越彬,你还好意思提起老徐,你这个侩子手,你个人渣,活该得到这个下场,没什搞笑,这是你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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