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想走过来帮忙,被
喝几口水,再点根烟叼在嘴上,严谨已经把自己现状基本理出头绪。看来是他在饭桌上喝高,哥儿几个为他开房间,也就手留下个姑娘服侍,而他或许趁着酒意就把人家姑娘顺便给办。
这事儿可能有点儿麻烦,可也不算特别棘手。严谨抓抓头发。待会儿带女孩儿去吃顿早餐,再塞给她几千块钱,或者买个礼物哄哄,这页就算揭过去,谁也不会当作不得大事。因为肯跟着他们这帮人混女孩子,绝不会有三贞九烈死心眼儿。
严谨顿时放松下来,拥着被子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吐几个烟圈,等着卫生间里人现身。同时在心里猜测着,到底是昨晚哪个女孩儿?是那个麻辣火,bao东北妞儿?还是那个白净甜美所谓大学女生?
他觉得这个游戏挺好玩,于是咧开嘴,怀着期待福利彩票开奖时那种热情,美滋滋地等待卫生间里谜底揭晓。
五分钟后水声停,然后门开,个人裹着浴袍伴着蒸汽走出卫生间。
点儿诡异和兴奋,像在期待着什事情发生。严谨察觉出几分不妥,但是几杯酒下肚,他就放松警惕,加上哥们儿带来几个姑娘既漂亮又懂事,嘴也挺甜,左声“严哥”右声“谨哥”,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那点儿不安被完全抛到九霄云外,放杯纵饮,最后众望所归地醉至不省人事。
等他从片混沌记忆碎片中睁开眼睛,眼前黑漆漆没有丝光亮,耳边有流水声音哗啦啦响个不停。嘴里像塞着块没有知觉木头,焦渴,头疼。他在黑暗里睁大眼睛,过很久才渐渐适应,眼前出现模模糊糊轮廓。
这是个不大房间,靠近窗户处放着张书桌,再往里是座低柜,上面摆着个四四方方东西像是台电视机。摸摸身下,轻软枕头和床单,张大得似乎无边无涯大床,摸摸自己,光溜溜地未着寸缕……
严谨霍地坐起身,像被搅拌机摧残过大脑回路忽然恢复正常。刚才不是还在会所吃饭吗?怎转眼就睡在家酒店床上?
口渴得厉害,这严重妨碍到他思索,摸索着打开床头灯,眼前切现原形,典型酒店标准间。地毯上扔着件酒店提供浴衣,胸口处绣着酒店标志和店名。
严谨手里半截烟掉。
同时落地,还有他下巴。
那人站在床前说句:“哥,您醒?”
严谨目瞪口呆地愣半分钟,突然从床上跳起来,直扑到窗前沙发上,动作迅捷伶俐,令人不自觉联想到非洲草原上猎豹。沙发上摊着他内衣和外套,已经洗熨得整整齐齐,挂着酒店洗衣服务单。
严谨几乎是气急败坏地扯开那些塑料袋和单据,先手忙脚乱套上裤子,慌乱间差点踩进条裤腿栽个跟头。
这里是建国门外家五星级饭店。而那哗哗流水声,则是从卫生间传出来,像有人在里面洗澡。
床头柜上放着瓶拧开盖矿泉水,也放着他烟盒、打火机、手机和钱包。
桌上还有个电子钟,显示时间是上午九点二十。
他竟在这里整整睡夜!
严谨还发现,身旁床垫凹下去块,毯子卷在边,分明是另个人睡过痕迹。这是什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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