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那年还不满二十,已经长足个头。和今天相比身板还略显单薄,但那宽肩长腿,仿佛就是为军装制服而生。虽然皮肤黑点儿,可是胜在浓眉大眼,五官端正。脱下脏兮兮训练服,换上枕头下压得平平整整常服,看上去颇为表人才。
由于两人身高太过悬殊,班里战友给护士起个外号,叫“热水瓶”,意即两人走在起,那情景真好比严谨随身拎着个热水瓶。
每回他找个理由往卫生队跑,战友们都会打趣:“又要打热水去啦?”
这变着法儿进出几趟卫生队,眉来眼去几回,不知怎回事,那护士竟真和他对上眼,于是两人约好同时请假外出约会。
严谨吃完中饭出门,傍晚时垂头丧气地回来销假。战友们纷纷围过来打探他战果。
看他妈病恹恹样子,心里好不落忍。可是跟她解释吧,老太太还挺固执,说什都不肯相信,就坚持条:“你要是真没病,就把饭店里那帮男孩子都给换,都换成漂漂亮亮小姑娘,再娶个媳妇给生胖孙子,就什病都没。”
严谨没辙。他既不能跟自己生意过不去,也不能眼看着他妈生气。只好采取鸵鸟政策,动辄派人给二老送回去堆高级进口补品,却轻易再不肯回家。
钱,他有是,谁让他高兴他就花在谁身上,出名豪爽大方。可是婚姻这回事,他不想因为要给别人交代就把自己委屈,父母也不行。对女人态度,严谨向深具平常心,合则聚不合则分,没有责任,没有负担,没有期望,更没有失望。这样状态,他觉得,挺好!
不过回忆起这些事,就算严谨不在乎,它毕竟不是什愉快经验,所以生日晚上这个玩笑,特别地让他不痛快。最不痛快,是让他在那个漂亮大嘴女孩跟前出那大个丑。
严谨不痛快,就会有人更不痛快。
才十九岁严谨拄着腰,愁眉不展地回答:“累,累得腰疼。”
帮战友惊得大眼瞪小眼,几乎要把他立刻奉为偶像。要知道,他不过出去几个小时,就能彻底搞定团里最美最骄傲女兵,而且居然搞到“腰疼”!这是什样速度和能耐?
幸亏严谨接着说下去:“妈,每次老子想亲她,都得先把她抱起来,累死!”
后来这事不幸传到指导员耳朵里,于是严谨刚刚萌动第次正经八百恋爱,便以
许志群发现自己犯个严重错误,招惹到个不该招惹人。
幸亏那个晚上严谨喝得烂醉,除在酒店吐得塌糊涂,糟蹋掉酒店几张雪白床单,并没剩下做其他事力气。严谨这才能勉强放过他。作为补偿严谨心灵伤害交换条件,许志群不得不屈服在,bao力威胁*威之下,勉强接受项任务,替严谨去打听大嘴女孩底细。
严谨向来喜欢高挑长腿女孩,早就不是什秘密。那女孩两条长腿和双黑白分明大眼睛,给他留下深刻印象。就算嘴大点儿,他也不打算计较。
而他对高个儿长腿这种执着审美观,来自实践中惨痛教训。
那还是他在部队时候,偷偷喜欢上团卫生队个小护士。那护士只有米五六高,却生得恬静秀美,不知道是多少人觊觎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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