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笑,对季晓鸥说:“等着,摘给你。”
季晓鸥还未明白他说什,就看见严谨将右手往栏杆上轻轻按,人已借力斜掠而起,如同飞檐走壁武林人士,以种令人眼花缭乱轻盈,飞越过人多高栏杆,落在院子里面,季晓鸥吓得掩住嘴,声惊叫尚未出口,严谨已经用同样方式飞回来,毫无声息地落在她面前,手里就握着那朵黄色月季。
季晓鸥要拍胸口压惊,左右看看,好像并无行人留意到这惊世骇俗场面,然后像打量怪物样打量严谨:“你是谁?你是从武侠小说里穿越过来吗?你来自哪里?《天龙八部》还是《笑傲江湖》?”
严谨将月季别在她衣襟上,笑眯眯地说:“你觉得像谁?乔峰还是令狐冲?”
季晓鸥没好气:“觉得你比较像东方不败。”
她转过脸,加快脚步想摆脱严谨。
可惜严谨几步就撵上她:“哎,丫头,跟你说正经,这黑白两道都有人,只要你开口,只要你找这人还活着喘气儿,北京城咱掘地三尺也能把他挖出来。”
这是季晓鸥愿意听话,她立即站住脚:“你说真?”
“你看,早告诉过你,你从来没往心里去过。这人有个最大优点,就是从来不骗人!”
“吹吧吹吧,反正不用上税。说得这牛气,那你帮找个人?”
探?他们真靠谱吗?”
见季晓鸥问得认真,严谨怪叫起来:“你想干什?哎,告诉你啊,这违法乱纪事儿咱不能胡来,失足可是千古恨,再说你初恋情人经这多年,说不定已经娶妻生子,拆散别人家庭事,咱更不能干,你不就是嘴大点儿嘛,不嫌弃……”
气得季晓鸥断喝声:“你给闭嘴!”
“你看你看,说得好好又翻脸,女人温柔你会不会呀?”
“当然会,可那得看对谁。”
面对如此明显人身攻击,严谨却没有还嘴,他正在心里艰难地组织语言,好把湛羽事告诉季晓鸥。方才他故意显露下身手,就为引开季晓鸥注意力,以便让自己有个缓冲时间想想是否告知她真相。他突然想起湛羽母亲,那个瘦弱憔悴女人,还有她身后那个贫如洗家,那刻他做出决定。
他说:“先送你回家,等电话,两个小时后保证让你见到活人。”
季晓鸥不敢相信:“又吹牛吧?”
严谨叹口气:“你从来就不肯相信。就两个小时,信次行吗?”
“你要找谁?”
“湛羽。”
“谁?”
“弟弟啊,湛羽。”
严谨下子哑火,微蹙起眉头,若有所思地望着季晓鸥,过会儿他移开视线。两人正站到个新建小区铁栏杆外面,栏杆里面是成片月季花圃,五颜六色开得灿烂。其中朵娇黄色月季,鹤立鸡群硕大娇艳,颤巍巍挑在枝头。
严谨说:“很感兴趣,你温柔起来到底什样儿?”“温柔不温柔,跟阁下有半毛钱关系吗?”
“有。关系大,关系下半辈子幸福呢。”
“呸,真不要脸!”
“是不要脸,可是有颗对你真心哪!”
碰上无耻得如此毫无底线人,季晓鸥还能怎做,只能噤声,否则下面不定还有多少不堪话在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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