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之’。”“小美人
冯卫星说:“甭给拽这些文绉绉东西,哥就告诉你句话,要真认真得罪他,你在天津寸步难行。”
严谨说:“不会,你放心好。他想要什给他什,只要不是让上他床,其他都好商量。”
但是“小美人”直觊觎,显然不是严谨身体,而是他“三分之”。
这回见面地方,是严谨在北京城里家西餐厅,叫作“有间咖啡厅”,是京城处比较有名高档会所。饭桌上酒过三巡,“小美人”转着酒杯发话:“严子,知道你中意KK,但是君子不夺人所好知道吧?你今儿请这顿饭,实在太不地道。”
严谨笑:“本来就不是君子,也不打算装什君子。不跟您拐弯抹角,咱直接进主题,有句话先撂在这儿:从来想要东西,没有得不到。”
扬扬自得,“你们且忙着,得走。”
他晃晃悠悠走到门口,又回过头说:“对,刚往医院账户里打些钱,足够让你把脸恢复原样。其他事,等你养好伤再说。”
这话是对湛羽说。湛羽点头,无限感激:“明白,哥慢走。”
季晓鸥依旧迷惑:“什钱?对方赔给你医疗费?”
湛羽盯着严谨离开方向,语气模糊地嗯声。
他这话,简直像劈头给人嘴巴子,“小美人”身边跟班都面露怒色,简直要拍案而起,“小美人”却没有生气,反而摆摆手,压制住他们异动,拿起酒杯在严谨杯沿撞下。
“喝杯酒,兄弟。”“小美人”说,“知道为什还愿意跟你坐在张桌子上吗?因为你痛快。呢,就喜欢痛快人,因为只有跟痛快人,才能做生意。”
严谨双臂抱在胸前看他好会儿,点点头:“那好,咱就做笔生意。放过KK,什条件?”
“小美人”则不紧不慢地品口红酒:“KK确是个尤物,兄弟你可以冲冠怒为红颜,当然也可以忍痛割爱,但是亦有心爱之物,只望兄弟成全。”
他完全把湛羽当成严谨禁脔。也许不只是他,连在旁陪坐冯卫星和刘伟,都下意识地露出然而隐晦笑容。严谨懒得在他们面前辩解,他做事向来是直奔目标,而不会考虑旁枝末节,他只是略有点儿不耐烦:“你说吧。”
严谨趾高气扬出病房门,直走进电梯,才伸出手扶扶酸痛腰背。昨天在季晓鸥面前表演飞檐走壁时,似听到腰椎发出声轻微咔嚓,当时他并未留意,晚上躺在床上,才感觉情况不妙,从腰椎处散发出来酸胀和隐痛,让他翻来覆去晚上都没睡好。
这会儿他真想再躺回床上去,可惜还有个约好饭局在等他,他必须出现个饭局。
要说这世上还有严谨不想见人,天津“小美人”绝对能排进前五。但是想把湛羽从目前这种悲惨境地中解救出来,他就必须出面约见“小美人”,还得求对方高抬贵手放过湛羽。
冯卫星对他举动诧异无比,简直要伸手摸摸他额头,以验证他是否因为高烧烧昏头,才会为个无足轻重小“鸭子”,甘冒得罪“小美人”风险。
对此严谨解释很简单:“世间总有些事,明知不可为而必须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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