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鸥会意,立刻接上:“对对,他不知道警察叔叔已经
严谨哪儿会让他近身,身形晃已经绕过他,以种匪夷所思方式迅速接近季晓鸥,把搂住她肩膀:“你没事吧?”
除披头散发,季晓鸥看上去倒是好好。呆会儿她才推开严谨,跺脚道:“你疯?吃错药?干吗踹人门啊?”
严谨说:“先甭管门,你人怎样?”
另外小个儿警察上来搡严谨下:“入室抢劫怎着?你干什?”
严谨还没说话,季晓鸥对面那男人捂着半边脸跳起来:“好啊,女当着警察面打人,男踹们家房门,警察同志,警察同志,这事儿该怎说?”
缩回脑袋,将车停好,再次拨通季晓鸥电话。这回手机铃声响很久都没人接,严谨正要放弃,电话忽然接通。
比较诡异是,电话虽然接通,却没有人说话。严谨耳机里只传来乱糟糟片模糊声音,个男人声音在嚷嚷什,中间夹杂着个女人细细声音,时远时近,听不清在说什。严谨瞪着手机好会儿才恍然,准是季晓鸥给手机设置自动接通或者误触接通键,可她自己并没有听到手机铃声。
他刚准备挂断,季晓鸥声音忽然传出来,音质相当清晰:“你再胡说八道句试试,看敢不敢揍你?”
严谨要说话,又听到男人声音:“你打!你打!今儿你要是不动手你就是孙子!”
耳机里轰隆声响,同时伴着季晓鸥声音:“打你怎?”接着就乱套,噼里啪啦什声音都出来。
小个儿警察呵斥他:“你别说话,待会儿再说你事。”他转向季晓鸥,语气严厉:“这人是谁?你们认识?”
季晓鸥看事情要糟糕,赶紧赔笑:“他是朋友。他、他、他……脑子有点儿毛病,脑子有毛病人您知道吧,他控制不住自己……”
严谨急得要插嘴:“你才有毛病……”
季晓鸥照着他脚背狠跺脚,让他疼得龇牙咧嘴再出不声,边还在跟俩警察赔笑:“这门锁啊,会儿们就买个新给人换上。”
幸好这时李美琴拄着双拐从卧室慢慢挪出来。季晓鸥扶她在沙发上坐下,她揉着胸口喘半天才说得出话来:“警察同志,这是大侄子,打电话让他来。”
严谨把拽下耳机,连车门都没顾上锁就往楼上跑。刚才那下他听明白,季晓鸥像是和人动手,后面那些奇怪动静准是两人撕打声音,也不知道季晓鸥人吃亏没有。
他撩开两条长腿,口气奔上七楼。如果不是害怕青天白日下过于惊世骇俗,他肯定采用另种方式上楼——他爬楼翻窗速度可比爬楼梯快多。
严谨还记得湛羽家门牌号,眼见屋门紧锁,推两把没推开,便后退两步,拉开架势,起脚踹在门锁上。
门应声洞开,完全破坏性,门锁处露出白生生木头茬。那声突然巨响,把厅里几个人惊到,像被人突然施定身术,四个人八只眼睛,都直愣愣盯着站在门口严谨,严谨也愣愣地看着他们,大家大眼瞪小眼,时间全部手足无措。
最先反应过来是警察,就是在楼下给严谨敬礼那个胖警察,个虎步跳过来,就要去锁严谨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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