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套疗程价格不菲,整套做下来要上万,可是愿意当场出钱顾客也不少。因为赵亚敏出身中医世家,行医多年,水平还是足够,她把顾客身体内部毛病描述得头头是道,季晓鸥在旁配合得天衣无缝,让顾客对经络护理效果深信不疑,确信自己通过几个月对身体和面部调理,定能够内外皆通,彻底告别脸上黄褐斑、痘痘与皱纹。
这边“似水流年”业务蒸蒸日上,另边“雪芙”美容店生意却日渐惨淡,显然已经到无以为继地步,门口挂出“店面转租”牌子。
季晓鸥只顾埋头盘算如何将隔壁五金店房子也盘下来,以扩大店堂面积,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店门口经常出现奇怪人,更没有意识到危险逼近。
危机终在某天以种意想不到方式来临。
八月中旬下午三点,马路上空气是燥热,颤动着层似雾非雾白气,柏油路被晒得烫人脚心,仿佛就要融化似。路上极少行人,店里也罕见地没有客人。吃完午饭,店长小云拎着几袋垃圾出门
半个多月之后,湛羽脸上伤基本养得差不多,便办出院手续。严谨将他约到“有间咖啡厅”,认真长谈次。湛羽当着他面痛哭流涕,发誓定洗心革面好好读书,再找份正经工作,绝不会再回酒吧街。
严谨拧起眉毛看着湛羽,实在不明白个男人哪儿来那多眼泪。可是看他哭得伤心,又着实心软。只好点着支烟耐心等着,等他哭够,拿纸巾擦净脸上泪痕,才叹口气说:“反正要放暑假,要不你就来这儿打工吧,也省得你姐不放心。”
安置好湛羽,严谨才能腾出时间去找季晓鸥。将车停在“似水流年”门口,他给季晓鸥发条短信。但季晓鸥正给个顾客做面部按摩,足足让他等四十分钟,才从店里走出来。上车她就问:“严谨,你到底是干什?”
“干什?怎想起问这个问题?”
“湛羽跟说,你让他去你店里打工,他说那是个特别特别土豪地方,土豪得闻所未闻,土豪得让人瞎眼,所以得问问,当年韦小宝藏起来那宝藏,是不是被你挖到?”
严谨失笑:“你太抬举。发小儿说,就是个只懂得卖鸡鸭虾蟹农民企业家。”他从钱包里取出张金色卡片,递给季晓鸥,“收好。什时候你有时间,自己去亲自见识下,看是不是真土豪。”
季晓鸥接过卡片,这是张金属名片,淡金色光泽,四周轧制着简朴花纹,中间依然是个名字,再加个手机号码。她感受下名片质感,不可置信地问道:“不会……不会是真金吧?”
“怎可能?谁用真金做名片啊?”严谨冲她笑下,“18K。”
季晓鸥啧声,推开车门跳出去:“土包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钱吗?你干脆弄套金缕玉衣穿身上得。以后甭跟人说认识你!”
这天恰逢周六,又到“似水流年”每周次美容沙龙时间。季晓鸥美容沙龙持续四个多月,已经拥有批固定听众。当天她请来嘉宾是母亲赵亚敏,以资深老中医身份现场给顾客把脉,以便为每个人量身定做套只适合本人经络美容护理疗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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