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似乎刺激到
湛羽，他想反驳，但终未开口，最后将脸埋进自己
手心，许久没有抬头。季晓鸥听到他从手掌下发出声音：“姐姐，你将来
定要嫁个好人。你是这世界上仅剩阳光。”
严谨大步流星走进餐馆时，正看到季晓鸥掰开湛羽手指，充满怜惜地抚摸着他脸颊。
场面暧昧得让他血脉偾张。他走过去，言不发揪住湛羽衣领，把将他提起来。
季晓鸥只觉得头顶灯光暗，湛羽忽然从她手中脱离，接着便是声炸雷似咆哮：“小兔崽子，给你脸不是？居然骗到这儿来！”
季晓鸥仰起脸，就看见严谨用力揪着湛羽衣领，几乎将他双脚提离地面，茶杯大拳头就在湛
反复几次拨打季晓鸥手机都被转入语音信箱之后，严谨放弃从她那里得到地址企图。虽然气急败坏，可这点儿小事似乎还难不倒他，他通过电话联系上许志群。
听明白他要求，许志群当即急眼：“你以为
有特异功能能直接穿透运营商业务层拿到监控对象位置资料吗？手机监控对接是需要权限，们执行任务时都得按手续请运营商从系统里取数据。”
严谨不管那套：“知道你肯定有办法。”
许志群说：“严子咱俩到底算不算真哥们儿？这不是逼犯错误吗？你还不如去找程睿敏，让他找个黑客直接进入运营商数据库，可能更快。”
严谨回答：“少废话。给你十五分钟，要结果。”
气恼归气恼，二十分钟后许志群还是给严谨发来条短信，以座著名写字楼为圆心，给出个方圆两百米搜寻范围。许志群故意在整他，因为这座写字楼是CBD白领最集中地方之，周围各种各样餐厅不少于二十家，严谨要家家地扫过去，很可能得找到半夜。所幸他对京城餐厅，尤其是繁华地带有点儿名气餐厅十分熟悉，再以常理推测，既为季晓鸥庆生应该不会去太随便地方，这样就剔除十几家快餐性质餐厅，仅仅剩下五六个比较有档次地方，这就好办多。
当严谨把车停在那家泰国餐馆门外时，季晓鸥和湛羽面前红酒仅剩下个瓶底，酒至半酣，正是飘飘然感觉最好时候。两人在讨论上帝是否真存在。湛羽说：“至少现在没有个人宣称自己亲眼看到过上帝，你们信上帝人相信人死灵魂会进入天堂，可是人是否有灵魂，天堂地狱是否存在，活着人谁也不能证明，你想说服相信上帝存在，可上帝是否存在，本身就是个伪命题。”
季晓鸥酒量很小，此刻喝得脸颊绯红，黑眼珠似比平时放大圈，她用这双水汪汪婴儿样大眼睛瞪着湛羽：“别轻易对你不解东西下结论，湛羽！”
湛羽夸张地垂下头，是放弃争论意思：“算，你说有就有吧。不过假如上帝真存在，你们都是他宠儿，像这种人，就是上帝弃儿。”
季晓鸥原本以手托腮，倦得双眼迷离，听到“上帝弃儿”几个字，她下挺直脊背，酒精刺激让她此刻语速比平时快三分之：“你说得不对，小羽。就算你不信上帝，也不该轻信命运。究竟谁是命运弃儿，谁是命运宠儿？没有人能决定，除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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