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意想不到情况,让季晓鸥悔得直咬牙,恨不能穿越回去修正自己错误。见她不出声,严谨错认为是她默许,连忙手脚并用爬上床,掀起被子想钻进她被窝。
季晓鸥则拼命裹紧被子,并抬起脚使劲踢他:“滚蛋!”
严谨翻身制止她躁动:“乖,就想躺在床上睡觉,没别意思。不动你,你也安静点儿。”
季晓鸥被压得死死,动不得半分,她咬牙切齿地骂:“臭流氓!”
“怎又成流氓啦?”严谨声音听上去无辜极,“喜欢你,怎能叫流氓?跟不喜欢女人睡觉,那才叫流氓!”
“觉得不爽是吧?不爽你回家睡呀,你们家那床宽哪,随你在上面拿大顶翻跟斗。还有什沈开颜什随时侍寝,你赖这儿图什?”
“不图什,就图能跟你块儿睡。”
季晓鸥冷笑声,“做梦!”她随手关顶灯和空调,“好,要睡就睡吧,店小利薄,得节约用电。什时候你觉得忍不回家去,出门时记得替锁好卷帘门。”
季晓鸥脚步声渐渐远去,接着后面卫生间里哗啦啦好长阵水响,水停,拖鞋声吧嗒吧嗒传出来,最后咔吧声响,她锁上北屋门。严谨在黑暗中冷得簌簌发抖,只能暗自磨牙运气。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季晓鸥忽觉毛骨悚然,她蓦然睁开眼睛,浑身血液几乎凝住。
害,死个少个,全国人民都盼着呢。”
“那不回去,死也要死在你跟前儿!今晚要住这儿。”
季晓鸥俯下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看得他浑身发毛。然后她平静地回答:“行,不过只有美容床提供。”
“呃。”看看旁边不足四十厘米宽床架,严谨倒抽口凉气。这床上睡晚,肯定会死人。
季晓鸥面带得意地注视他:“成吗?”
季晓鸥不再说话,跟这种人有什好理论?她只把脸拼命扭到边,以避开他颇不老实嘴唇。
严谨趁机把脸贴在她脸上,“背不是受过伤嘛,床太硌,疼得厉害。还冷。你屋里开着空调暖和和,那屋里冻得冰窖样,你忍心吗?”
“滚开!再不滚开咬你啦?”季晓鸥被气得没有办
床边立着个黑漆漆人影。
她惊叫只吐出半声,便被人捂住嘴,个声音在耳边说:“别怕别怕,是。”她浑身绷紧肌肉下子软下来。
“你怎进来?”
黑暗中都能清楚感觉到严谨得意:“开眼吧,这世上就没打不开锁。”
季晓鸥对形势严重估计错误,她以为屋门上防盗锁可以锁住个色欲难耐男人。可她不知道严谨曾有过六秒打开车门锁、四十二秒打开六位保险箱密码锁纪录,并把这个纪录直保持三年。区区把民用防盗锁,在他眼里不过是小菜碟,根铁丝轻易就能搞定。
“成啊,美容床就美容床。”严谨咬牙,不就是晚上嘛,“被子呢?枕头呢?”
季晓鸥朝他身上努努嘴,“那不是?”
“季晓鸥!”严谨用力捶着沙发,“你有点儿人性没有?你去们家,可是把大床让给你。”
“是吗?怎记得那床上有别人啊?”
严谨想也是,臊眉搭眼地咕哝:“那是临时失控,你就是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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