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慎扶着额头笑起来:“天,哥打哪儿找到你这个宝贝?听听,多道德制高点,多正义慷慨,你真让对他品位重新认识。这些话你跟他说过吗?他什反应?”
季晓鸥摇头:“没有,他和你不样,他自感觉没那好,很少有让做愤青冲动。”
严慎笑嗔两难,表情尴尬:“你真坦诚。”
“不好意思,坦诚向是优点。”
“好吧。”严慎拾起她巴宝莉手包,站起身,“很感谢你能来,下次见严谨,可以对他有所交代。可个人觉得,你和严谨……哦,假如你真爱他话,你们俩对彼此好感完全建立在误解基础上。对,严谨还让告诉你,该嫁人就嫁人,甭再惦记他。大概他做最坏准备,但希望你们还能有机会消除这些误解。”
是真相?”严慎仰头,哈哈笑起来,笑得季晓鸥恼羞成怒。
“说话有那可笑吗?”
严慎好容易止住笑,却没有接续方才话题,而是按铃叫服务生进来,将半满烟灰缸换掉,然后问季晓鸥:“你喝什?这儿花式咖啡做得很好,可以尝尝。”
季晓鸥回答:“对咖啡没什研究,随便吧。”
严慎便对服务生说:“杯卡布奇诺,你出去吧。”等服务生掩上门,她才对季晓鸥微笑下,这回是真笑,不再是皮笑肉不笑,“你说话并不可笑,只是觉得你过于天真烂漫。也罢,严谨他喜欢总是这款。告诉你,真相是最奢侈东西,关键看你愿意相信谁。”
这番话里信息点太多,季晓鸥消化好会儿才能找到关键词:“最坏准备是什?他不是说他没有杀人吗?又怎会有最坏准备?”
“他是亲哥哥。”严慎回答,“唯亲哥哥。和他从小到大起长大,解他为人,相信他没有杀人。但众口铄金、三人成虎你总听说过吧?们家做事,从来都把最坏准备列在首位,们已经请最好刑辩律师,若真有那天,只求能留下他条命。”
“
这话让季晓鸥颇感意外:“你们这种人,竟然也会觉得真相奢侈?”
“什叫们这种人?”
“你、严谨,官二代、高干子弟,体制中既得利益者。”
严慎下停止抽烟,咄咄逼人眼神终于垂落下去,落在桌面上,叹口气:“原来你也这想。难怪网上对们家攻击那恶毒。挺奇怪,难道你们以为高干子弟都跟以前八旗子弟样,通通五体不勤靠吃皇粮为生吗?像,在投行上班,还不得样加班出差挣份儿辛苦钱?还体制中既得利益者呢,难道你们不明白,在这个体制里,个体力量永远都是微弱,甭管你处在什阶层,风雨来,谁也无法自保。”
“可你毕竟能在投行上班,穿得起香奈儿,用得起巴宝莉。”季晓鸥说,“听严谨说过,你们都是S中毕业,你直接去国外读大学,有多少人能和你有样起点、样后台和背景?你可以坐在‘有间’这种地方毫无压力地消费,杯咖啡钱,抵得上低保人家半个月生活费,你孩子可以上年十几万国际幼儿园,很多农民工孩子只能被铁链拴在窗台上长大,这就是区别,你别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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