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仲文低头想会儿,便不再说什,打开手中笔记本,笔画记下那个名字。望着季晓鸥这三个字,他多少感到好奇。
这到底是个什样女人?
坐在北京开往天津城际列车上,季晓鸥把在保险柜里发现那本册子页页慢慢看完。上次从天津回来,她去发廊修个男孩子样利索短发,刘海和鬓角挑染出几缕葡萄紫,整个人愈发显得轻盈俏丽。身边旅伴屡屡打量她,几次想搭讪,她却心无旁骛,看得专注而认真。
从那些内容来看,都像是严谨在心情不好时随
他这个表情却被严谨敏锐地捕捉到:“周律师,知道你想说什。对来说,钱财就是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走,所以块钱和万块钱价值,在这儿都是样。如果能把它们交给合适人,那就死也瞑目。”
周仲文几乎愣住。他以为严谨并不解外面事情,不知道如今网络上汹涌民意,严惩凶手立即判死刑呼声有多高涨,但实际上,严谨仿佛对自己处境和未来命运然于胸。他看严谨半天,终于慢慢呼出口气:“还没上庭,胜负尚未有结果,你用不着这羞辱专业能力。”
严谨哈哈笑出声:“没有小瞧您意思,就是在做最坏打算。到今天还能信人不多。除家里人,您算个,她算个,都在心里记着,不会忘。”
周仲文摇摇头:“你女友,她叫什名字?”
“季晓鸥。”
要多久才能解脱?死刑也行,胜过天天这干熬着。”
周律师看看他,丝复杂神色从眼中飞快掠过:“你这案子,已经闹得上达天听。放心吧,很快,定会很快结束。”
严谨只顾盘算自己那点儿心事,似乎并未看到周律师瞬间表情变化。双臂枕在脑后,他问:“今天们算谈完?”
“是,该和你沟通都告诉你,开庭之前如果有新进展,会再申请会面。”
“周律师,除做刑事辩护,您再帮干点儿经济律师活儿呗?”
“什?”周仲文吃惊,“她……她不是……不是那个你劫持……”
“就是她。”
周仲文赶紧看看身边警察,见他注意力好像完全集中在报纸上,便压低声音,尽量隐晦地问道:“你……真要让她走到前面来?”
到底是律师,见多识广,他在瞬间便理清这件事首尾,猜到严谨再次被捕前所谓劫持人质真相。他是想提醒严谨,假如警察对季晓鸥疑似包庇逃犯调查还未彻底结束,旦坐实两人关系,岂不是对季晓鸥不利?
严谨完全明白他想说什。此刻不宜多谈,他只能笑笑:“对不起她,补偿她行不行啊?哪条法律规定,不能对受害人进行补偿啊?”
周仲文边收拾东西边回答:“你先说什事,斟酌下是否能做。”
“在天津有家饭店,想把法人换成女朋友名字,有难度吗?”
“那得看每年营业额有多少。”
严谨很快心算下:“正常话,年四千五百万到五千万吧。”
周仲文简直被这个数字惊到。个本来能言善辩出口成章人,却嘴唇动两下又静止,好像是嘴唇摆错形状而没有说成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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