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季晓鸥答应
声，再不敢提这个话题。两人都沉默地盯着电脑屏幕。正在这时，忽听“叮”声响，程睿敏立刻弹直
程睿敏却笑笑：“你们女孩子，不会解男人间
感情。有很多事，需要义无反顾。在做那件事之前，将来会付出什
代价，志群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季晓鸥耸耸肩：“好吧，你都这说，
还必须得承认是小女人，不懂你们这些大男人天天都想些什。哥，想再问你件事。”
“说吧。”
“认识个姐姐，她好像认识你二哥，而且关系好像还挺深。”
“谁？”
“就是说，这个QQ号，可能会有价值？”
“不知道。打开看看才能知道。”
季晓鸥盯着跳动屏幕看会儿：“这需要多长时间？”
“要看密码有多少位，组合是不是复杂，可能马上就能破解，也可能会耗上十几个小时。”
季晓鸥低下头。其实有个问题搁在心里，她直想问，但不知道是否合适，犹豫半天还是问出来。
认。”
程睿敏想想，然后说：“你等等，先打个电话，再联系你。”
季晓鸥听话地挂电话，乖乖地等他回话。程睿敏回电来得很快，间隔不到十分钟。
“晓鸥，告诉你地址，这就过去。”
季晓鸥吓跳：“不用哥，你就教教怎用就行。嫂子怀孕需要照顾，这晚你不用过来。”
“严谨叫他‘二子’，那就应该是你二哥吧？”
程睿敏眼睛眯下：“是。”
“那个姐姐，其实不知道她真名，但她英文名字叫May。她跟去三分之，见到你们仨那张小时候合照，不知为什就哭，还哭得特别伤心……”
说到这里，季晓鸥忽然噤声，因为和几分钟之前相比，程睿敏神色似乎瞬间就暗下来，变得有些惨淡。
季晓鸥识趣地不吭声，过会儿，才听到他静静地回答：“这故事太长，还是等严谨回来，让他从头讲给你听吧。”
“志群哥，他……他还好吗？”
程睿敏看上去十分疲倦，原本在闭目养神，闻言睁开眼睛上下打量她，然后问：“你指什？”
“那个电话……”
“ok。”程睿敏立刻打断她：“你也知道，再完美程序，都是人编出来，总会有漏洞……他应该要离职。不过你不用担心，他学那个专业，出来总会有口饭吃，不会比之前差到哪儿去。”
季晓鸥低头玩弄自己手指：“严谨若是知道连累他，会很难受。”
向来稳重平和程睿敏这刻显得不容置疑：“家里会安排，把你地址发个短信给，等过去。”
程睿敏到达时已经夜里十点半。他进门便拉开椅子坐在电脑前，句废话都没有。
季晓鸥瞅着他通忙活，电脑屏幕上终于出现黑色任务窗口，字符闪动，开始进行密码匹配。他这才抬起头，对她说：“晓鸥，麻烦你，有咖啡或者浓茶话帮弄上杯。”
季晓鸥没有动，只是看着他：“哥，为什对这个号码这紧张？”
程睿敏将额头抵在手背上，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过半晌才说：“来之前给你志群哥打个电话，原来专案组至今没有找到被害人电脑和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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