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律师。”他坐下去,笑嘻嘻地问,“什事这高兴?你再婚?”
周律师没理他调侃,而是神情郑重地望着他:“湛羽被害案警方发现新证据,整个案件破案方向出现大转折,检察院已经撤销对你起诉决定。”
严谨下睁大眼睛,看着周律师——他听明白,也听懂。周遭来来往往嫌犯与警察忽然全都模糊面目与身形,他眼前只有周律师还是清晰。
周律师脸上再次现出丝微笑:“可能很快你就能出去。任务也就到头。说起来你家这活真不好干,哪儿是律师啊,整个儿就个碎催。”
严谨像是终于反应过来,笑:“好人总会有好报。你看看,不就是个现成榜样?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哎呀,说起来已经是第二回,老天爷真看得起。”
嗦地将木盒放进赵亚敏手里。
严慎代替母亲说话:“妈说,在她心里,早已把晓鸥当儿媳样看待,这个镯子,是严家留给未来儿媳信物,她想让这只镯子陪着晓鸥上路。”
赵亚敏看看手中木盒,又抬头看看他们行三人,呆滞眼神忽然起变化,如同见到洪水猛兽,她扬起木盒狠狠地扔出去:“滚出去!不想跟你们家有任何关系。如果不是因为严谨,晓鸥怎会走到这步?你们还女儿……”
季兆林悲痛之中还保持着理智,他拦住妻子:“别这样!这件事是意外,跟他们没有关系。晓鸥最后那封信你也看见,也许孩子……也许孩子她也希望这样呢……”
个白色信封,上面写着:周律师转严谨亲启。
“你等专案组真找到真凶再乐吧。”周律师哼声,“这种案子,拖个年半载也不是没有。”
严谨立刻收笑容:“说真周律师,你估计还得待多久?九月份
周律师看完那封信,深深地叹口气,将信递给严慎。严慎慢慢地,几乎是个字个字地读完,然后她什也没有说,径直走到季晓鸥遗像前,深深鞠个躬。
“对不起,晓鸥,对不起!”
在庭审前夕,严谨又被转移回北京另外家看守所。同样为着安全原因,他被安排在间小监室里。那里面还关着个因tf被收审*员,比起其他大监室,条件自然还算不错。说起来他挺幸运,在看守所里几个月,除因为那场病瘦七八斤,并没有吃过什太大苦头。
检察院最终做出起诉决定曾让他难受几天,可是几天过,他就又想开。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是还有最终庭审那关才能决定他最后命运嘛。对于还没成为事实事情,他向来懒得多想,想也没用,反而让自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他觉得这样太亏待自己。
这天接到律师会见通知,他掐指算算,这应该是开庭前最后次见面。但让他奇怪是,这次狱警只给他戴上副手铐,并没有再给他戴脚镣。不过他急着与律师见面,只是诧异下,并没有顾上分析这种差别对待之中内涵。但当他走进会见室,看到向衣着随意周律师,今天却穿套完整正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对着他露出个释然微笑,他才意识到,似乎有什转机发生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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