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这样来,基本上不可能再写其他东西。
《世界主义者》在法国取得微小但持久成功。西普里安写信说,他又受到热烈追捧,仿佛重回九二年,“托您洪福”。他可真是个文字高手。在世界末日来临前,必须回巴黎。
(7月)
奥尔德堡。们在这儿小镇租间小房子,七月和八月住——总有某种原因把拉回诺福克。需要办事时,就去伦敦,很享受们住在这里头两周,不愿离开。北海海边清新银光,还有消失地平线都在诱惑着。整个上午都用来工作,写报刊文章,但更有可能是给斯普莱蒙特&德鲁出版社审稿(这似乎占据越来越多时间)。接着,如果天气晴好,们就去海滩野餐——带上旅行毯、热水壶和三明治,坐在海边,看海浪卷上满是卵石海岸。史黛拉是个典型漂亮女婴,圆圆脸蛋,胖胖双颊,湛蓝眼睛,金黄头发,总是充满好奇和喜悦。们让她坐下,在她面前堆上堆鹅卵石,看着她块又块地捡起来、认真查看后再扔掉,们则坐着聊天。芙蕾雅开始帮审阅斯普莱蒙特&德鲁出版社些稿件——想她很怀念英国广播公司。
想方设法说服洛蒂,让们带着莱昂内尔过次周末,因为们现在住得很近。周末过得并不成功。莱昂内尔似乎很怕芙蕾雅,不禁猜想,洛蒂往他脑瓜里都灌输些什乱七八糟东西;又或者,更有可能是伊妮德那个泼妇。他跟在起似乎更放松,尝试做个爸爸该做事。们在花园里踢个小时足球,最后他问:“爸爸,这个游戏们还得玩多久?”实话说,他看起来就是个普通小孩,没看出他在任何方面有引人注目地方——他不聪明,不可爱,不滑稽,不放肆,也不英俊。更糟糕是,他继承艾奇菲尔德那边最难看相貌特征。有次,他问是不是跟芙蕾雅结婚。当然,回答。听到这话,他皱起眉头说:“还以为你是跟妈妈结婚呢。”跟他解释番。“这是不是意味着你不是真正爸爸?”他问。永远都是你爸爸,说。上帝保佑,差点哭。
(7月)
弗莱明邀请去卡尔顿烤肉餐厅共进午餐。他好像还在做股票经纪,但目前又在海军部担任某个神秘角色。他说,写关于西班牙战争文章让“很多人”印象深刻。告诉他,写文章百分之九十都是在美国发表。“知道,”他说,“让们印象深刻就是那些文章。”他说起未来战争,仿佛它已经爆发,他问有什计划。“活下去呗。”说。他笑,他从桌上俯过身,遮遮掩掩、神神秘秘地说,要是“愿意接受份特别工作”,那他私底下将会感激不尽。他说,工作地点主要在伦敦,对们打赢这场战争具有至关重要意义。为什选?问。因为你文章写得好,你亲身经历过战争,你对它不抱幻想。出门时,们碰到位老人,确信这是事先安排好,他穿着款式很老灰色套装,弗莱明介绍说他是海军上将戈弗雷。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
8月7日,星期
苔丝·斯卡比尔斯死。她淹死在泰晤士河里,彼得在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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