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让他们跟
谈。感觉他有点生气，因为现在只是在咨询他。是你
经纪人，洛根，他说，天哪，这是工作啊。
7月30日，星期六
坐在泛美航空飞机上，飞回纽约。昨天晚上，去
圣塔莫尼卡，在海边散步。在码头边酒吧喝几杯，暮色降临，天空和海洋开始变成罗斯科[36]画笔下那种色域。心情愉快，皮肤晒黑
点，自由自在，享受着酒精带来缓慢灼烧感，突然幻想搬到这儿来——开家西海岸“利平之子”……随着年岁增长，你生活变得越来越有秩序，而那种舒适、平和、悠闲好日子也会变得越来越有吸引力。说不定，会认识个加利福尼亚好女人——这里漂亮女人似乎比别处更多。可再认真想想，意识到，这只是并将永远只会是幻想：要真搬来，不出两个月就会疯掉——就好像如果搬去萨默赛特小木屋或托斯卡纳农场也会疯掉样。天生是属于城市，洛杉矶毫无疑问是个城市，但它周边地区不是。也许是天气原因，这里总有种郊区乡下感觉：得遇到极端天气，人才会渴望逃离城市。可以住在芝加哥，觉得——很享受在芝加哥旅行。还有，真正城市应该有野蛮而淡漠氛围，它市民定是脆弱无助——洛杉矶也没有这样氛围，至少在短暂停留期间没有感觉到。在这里，感觉太他妈舒服、太他妈安逸。这不是真正城市体验。城市天性应该是从门缝底下、从窗户里渗透进来——让你永远也无法摆脱。真正都市男女总是好奇——对外面大街上别人生活好奇。这里也没有这样情况：你住在贝艾尔酒店，就不会好奇宝马山花园发生什
事；又或者，是不是错过什事？
们解决剧本问题：万美元预付款；写得好再付万美元。华莱士干得不错，这让不禁思考：为什不多跟他合作呢？们在电话里聊天时，跟他说想写《八重奏》主意，问他有没有可能从斯普莱蒙特＆德鲁出版社那里争取到预付款。他告诉，斯普莱蒙特＆德鲁出版社已不复存在。它被人收购，也没有影响力。那罗德里克呢？他转到迈克尔·卡津出版社——薪水低很多。他建议先把构思写出来，他说他会看看能做些什，但又补充道：“没那容易，洛根。得提醒你——世道不样，你算不上是家喻户晓名人。”是啊。是啊……
9月15日，星期四
过去四天，莱昂内尔都住在这儿。他乱糟糟长发盖过耳朵，还留着稀稀拉拉胡须。要是在街上碰到他，可能根本认不出他是儿子。他还是那沉默寡言、羞涩胆怯，自他来以后，公寓气氛就变得局促含蓄、小心又礼貌：“等您先用完盐罐。”“您拿着吧，定拿着。”莱昂内尔似乎认识这里很多人，都是他音乐圈熟人。问起他工作，他解释番，没怎听懂。他第支乐队“绿袖子”改名叫“神奇”，推出张颇为成功专辑——离榜单前二十名仅有步之遥，他说。邀请莱昂内尔来美国是家小型独立唱片公司，他们想看看他在这里能不能创造出同样成绩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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