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涉不紧不慢道:“老师,们讨论问题呢。”
杨柳绷着脸,没好
不看不知道,江涉字居然出奇漂亮,干净利落,笔锋锐利,哪怕是卷在皱皱巴巴布满折痕废纸上,也仿佛静卧巨兽,厚积薄发且威慑十足。
他以为江涉只找人设计过签名,原来他笔体就是这样。
纸条上只有很短句话——
得罪代价很大哦。
楚洮默默把纸团攥起来,冷笑下。
老师没说,只是代表她不打算追究。
有只手指在他脊椎右侧肩窝处按下。
楚洮立刻绷紧后背,猛地攥攥拳。
没有人知道,他从右耳向下,有小条皮肤特别敏感,受刺激就控制不住想躲。
他也是在无数次理发之后才总结出规律。
江涉意味深长“啧”声。
“真不帮改?”
楚洮毫不客气扭回头。
江涉还真没找他麻烦,果然安静下来。
杨柳今天要讲卷子楚洮已经充分掌握,他不是那种不会变通好学生,既然会就没有必要浪费时间。
楚洮疑惑看他眼,不动声色拉开和江涉距离,让他那似有似无气息不至于喷到自己皮肤上。
楚洮平静问:“凭什?”
江涉脸上始终挂着笑,他目光落在楚洮逐渐远去脖颈上,凝视片刻,才漫不经心道:“你是班长啊,班长帮助同学学习,不是挺正常吗。”
楚洮把卷子甩回来给他,垂着眼睛,压低声音道:“学习要靠自己,别人帮不你。”
杨老师在台上讲课,楚洮不想做太出格。
还代价。
大不就打架,谁怕谁啊。
杨柳放下粉笔,突然朝他们方向扫过来:“江涉,楚洮,你们俩怎回事,传什呢?”
楚洮顿时脸侧发热。
他才刚被官宣为班长,身上还背着个私下殴打同学官司没解决,又在课上被老师点名,实在是有点没脸。
每当推发小推子滋滋叫着靠近他右耳时候,楚洮整个后背都是麻,为防止受伤,他得狠狠掐自己腰才能控制住不跳起来。
还有理发师手无意搭在他右肩或者压着他背时候,每分每秒对楚洮来说都是煎熬。
所以他从小就很害怕理发,但当时不懂什叫敏感,宋眠经常埋怨他不懂事,不老实。
以防江涉再误打误撞碰到他敏感带,楚洮不得已,把纸团拿起来,拨弄开。
楚洮垂眸扫眼,有些惊讶挑下眉。
他把数学卷子压在语文卷子下面,偷偷写数学作业。
虽然他觉得自己抓紧切时间学习没有什错,但到底有不尊重老师之嫌,所以他还是写很克制。
个纸团飞过来,弹到他桌面上。
楚洮停下笔,下意识看看讲台。
他坐位置在第三排,不算靠前但也绝不隐蔽,站在讲台上居高临下,看学生小动作很清楚。
他觉得江涉总是在似有似无戏弄他。
让他洗衣服是,让他改卷子也是。
江涉显然不可能突然洗心革面,决定做个清新脱俗富二代。
他只是单纯觉得以前称王称霸生活太过寡淡无趣,想从楚洮这里找点乐子。
方盛笑嘻嘻道:“卧槽,班长果然是班长,出口就是人生哲理,阿涉你学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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