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周四,周五再不还给江涉,就不是那回事。
护士说,楚星宁药要滴个半小时。
宋眠回家取衣服,买饭,再回来,怎也得奔个小时去。
他如果跑到洗衣店,能顺利取出衣服,顶多半个小时。
他特别特别讨厌针刺入皮肤感觉,哪怕不疼,但也让人没有安全感。
他和楚星宁是双胞胎,针扎在楚星宁身上,他总有种感同身受不适。
宋眠把楚星宁换下来衣服卷卷,对楚洮道:“你也把校服脱下来吧,回去取两件干衣服,顺便给你们带点吃。”
楚洮里面穿是夏季校服和秋裤,他不好意思穿着秋裤在病房乱晃,于是摇头:“没事,都适应。”
宋眠也不勉强,只带走楚星宁校服。
楚洮把楚星宁扶到走廊椅子上坐着,自己排队挂号,等号时候,宋眠总算找到停车位,急匆匆跑进来。
他们又等十分钟,终于到楚星宁。
医生先是问性别,又询问最近饮食,最后拿着听诊器在他肚子上听圈。
“急性肠胃炎,吃药也行,打针也行,打针好快点。”
楚洮听打针就头皮发麻,他看眼楚星宁。
他们身上抑制剂被雨水冲散,信息素味道飘出来。
离得近,就能闻到信息素混合着雨水气味。
楚星宁皱着眉,嘟嘟囔囔:“是不是烧嗅觉失灵,怎感觉你信息素味道变?”
楚洮没在意:“可能最近水果吃得少,肉吃多。”
有种说法是,信息素就像精-液样,会因为摄取食物不同改变味道。
似乎还是冷。
宋眠心急如焚。
楚洮解开安全带:“先扶哥进去挂号,你找地方停车。”
宋眠从车座底下抽出把雨伞来:“打着点伞。”
楚洮点头。
楚洮莫名想到江涉那条裤子。
如果不出意外,他今晚原本是准备要回来。
他警惕抽时间给老板打电话,老板是有亲戚去世,不得不回去处理。
但因为这两天要取货人多,他把钥匙留给旁边便利店邻居。
如果楚洮实在着急要,可以去找邻居拿钥匙开门,只要留下票据,签字就行。
楚星宁抿下干涩唇:“打针吧,作业还没写呢,要好快点。”
好在急诊还有病床空着,医生给他开药,宋眠去交钱。
楚洮帮他把湿透校服脱下来,给他盖紧被子。
宋眠交钱回来,护士也推车进来。
细长输液针在白炽灯下晃,楚洮脑袋嗡声。
楚星宁头疼,只好摆摆手表达自己不赞同。
“是以前涩涩,现在有点香,就像果实成熟那种感觉。”
楚洮眼皮跳,突然想起那两次有自-慰冲动瞬间。
他咽下口水,含糊道:“可能之前恰巧还在分化过程中,现在完成吧。”
楚星宁没精力想那多,姑且接受这个说法:“有可能。”
他接过雨伞下车,绕到后排,先把伞打开,挡在车门,然后再把楚星宁接过来。
俩人互相倚靠着往门诊部走。
楚洮把伞全遮在楚星宁身上,楚星宁烧没力气,推也推不过他。
“你别都给打,别把你也淋生病。”
楚洮:“身体好,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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