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到易感期似。
但般来说,有固定Omega伴侣alpha才会开始进入易感期,楚洮根本没跟哪个Omega走近,而且还不到成年,怎也能变成这样?
见江涉没拒绝,楚洮这才软绵绵倒在他身上,用嘴唇碰着江涉唇角,经脉,路向下,直流连到锁骨。
江涉还穿着校服,校服领子都快被楚洮给扯烂,皱皱巴巴片狼藉,充满弹性皮肤上留下湿漉漉舔痕。
楚洮意识混沌,仿佛荒漠中终遇甘霖,细密雨珠打在他皮肤上,他身体滚烫温度逐渐消减,他像只仓皇无措雁,瑟缩依附在白杨下,粼粼碎叶是他最后隅避风港。
楚洮眼睛通红,眼泪控制不住顺着眼角滑下来,桃花眼楚楚动人,仿佛搁浅鱼,带着濒死前急促喘息。
“想要你。”
他也不知道哪里来力气,抱住江涉腰,将江涉带倒在床。
独立病房里床位不大,只有米二,仅能满足人酣睡,江涉差点掉到地上。
还没等他换个位置,把悬空半边身子收回来,楚洮就趴在他身上。
楚洮浑身温度很高,舌尖也很热,他之前喝过杯护士给稳定信息素药剂,唇齿间残留着那股甜桃香精味儿。
江涉意识有秒失控,手指下意识紧紧扣住楚洮手腕,在他白皙皮肤上捏出浅浅痕迹。
即便喷抑制剂,alpha也经不起这种撩-拨,江涉喉结滚,浑身肌肉都绷起来。
楚洮把头埋在他颈侧,脸颊贴着江涉柔软脖颈,用软乎乎声音道:“别动,江涉,让亲亲”
江涉呼吸急促,清醒片刻。
他既期许雨滴带走他浑身燥热,又对这种陌生潮湿感到惶恐,在这种忐忑起伏情绪中,他不由自主把江涉搂更紧。
清冽信息素肆意,楚洮急切贴服,在病房摇摇欲坠小床上,江涉仅用半边身子力量支撑住两个人。
楚洮变得异常粘人,急切,不讲道理,泪水给他
江涉直视着他烧发红脸颊,迷茫无措泪眼,感受着他浑身滚烫温度,觉得自己意志力濒临崩溃。
江涉头昏脑涨,忍不住警告他:“你再这样可不管你发没发烧。”
楚洮就像完全听不懂他话,急不可耐把脸贴在江涉脸边,仿佛要把自己温度过度给他。
他微微撑起身子,俯下身,明明是副居高临下样子,却仿佛受天大委屈,噘着嘴,央求道:“你不要动好不好,要试试抽到第几根才可以。”
江涉听糊里糊涂,他甚至都没弄懂,楚洮为什发个烧就变成这样。
这里是医院,楚洮发着烧,他再混账也不能这时候失控。
想罢,江涉在自己小臂内侧狠狠掐下,用疼痛抵御阵阵袭来占有欲,但他仍然能感到,楚洮在放肆大胆吸着他信息素。
他觉得自己就像饿好几天虎视眈眈狼,眼看着面前只不知死活羊羔蹭来蹭去,还不能下嘴。
“宝贝儿,这回事儿?”江涉轻轻揉揉楚洮被他捏疼手腕,然后抬起手,在楚洮后背轻轻拍拍。
楚洮出汗,背后潮乎乎,江涉怕他着凉,只能撑着他上半身重量,努力把被子扯起来,想给楚洮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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