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洮被江涉牢牢搂着,被子仿佛套绳索,困住他动弹不得。
被子上有江涉信息素味道,很淡,但甘醇清冽,让人心安气定。
楚洮脸离江涉很近,只有两拳远,他甚至能看清江涉每根睫毛,还有他双眼皮内侧颗很
“江涉,你等恢复体力。”楚洮裹紧被子,闷声闷气道。
江涉眼看着白花花双腿从自己眼前消失,多少有点遗憾。
但谁让楚洮生病呢。
江涉眼底含笑,扯扯被角:“恢复体力你想怎办,扒光?那不用等,现在就可以。”
楚洮在被子里憋得呼吸不畅,只好把嘴巴露出来,嘀咕道:“江涉,有没有人说过你脸皮厚啊?”
江涉啼笑皆非,帮他扯扯衣角,遮住露出来腰:“不弄你,真让你睡觉,快点。”
半哄半强硬,他又扯开楚洮手,帮楚洮撤掉校服外裤。
那秒,说没有私心是假。
楚洮浑身都白,个子也不矮,身形纤细,双腿细长,肌肉匀称,不显得弱,但又十分优美。
江涉捏着他脚踝,喉结忍不住滚下,手上力道发紧。
肌肉微微绷,眨眨眼睛。
他只有上半身还勉强穿个夏季短袖校服,下面除条校服裤子,就没剩什。
上面可以脱校服外套,那下面呢,总不可能穿着内-裤睡江涉床吧。
楚洮闭上眼,把半边脸埋在被里,闷闷道:“不用。”
“啧。”江涉盯他几秒,见楚洮没有要动意思,干脆躬身,将他圈在自己双臂间,“你自己不脱帮你?”
江涉大大咧咧往床上躺,个人重量压下来,松软床铺弹弹。
“你这含蓄,要是脸皮不厚,咱俩起出家得。”
楚洮呛他:“也行,现在帝都清泉寺都要求本科以上学历才能出家,到时候洒扫算命,吃斋念佛,住着几十平禅房,没有职场压力还能月薪上万呢。”
江涉伸手,将楚洮连人带被子起搂到自己怀里。
“这有钱,干脆你当和尚当施主吧,只养你个,白天你出去给人算命,穿着长袍剃个光头,本正经当大师,晚上就把你锁在禅房里,给念风流经。”
短袖校服肥大,毫无阻碍垂下来,刚好遮到大腿根,美好风光若隐若现,他要是畜生点,都不至于现在停下来。
这天,真是够折磨他。
楚洮被他折腾够呛,气抬腿踹江涉脚,虽然也没什力气,但好歹让江涉倒退两步,撒手。
楚洮灵巧滚,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白皙脸上又镀上层薄红,从来没在别人面前脱过衣服强A,多少有点下不来台。
楚洮吓跳,立刻睁开眼,双手揪住衣服拉锁:“江涉!”
可他力气不如江涉大,尤其是在高烧刚退时候,江涉还不喷抑制剂,信息素味道本来就对他有影响。
楚洮还没挣扎两下,就被江涉攥着手腕抬高双臂,把拉锁扯开。
上半身校服外套松散,铺在床铺上,肥大宽松短袖在挣扎中狼狈卷上去,露出小片白花花腹肌。
身体发虚楚洮被江涉在床上滚两圈,把外套给脱下来,楚洮见外套保不住,立刻用手抓住自己裤腿,弓着身子,缩成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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