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涉揽住楚洮肩膀,揶揄道:“江少爷这好,你干脆收拾收拾嫁给他得。”
楚洮垂下眼,睫毛微颤,唇角勾起来:“十二月才十七,你想犯法吗?”
俩人说说笑笑进卫生间。
洗手池是古铜色,水龙头做成漏壶形状,拧开最上面船舵样开关,水流便依次顺着几个竹管滑下来。
楚洮扯张湿巾,又挤点洗手泡沫,在被江涉涂过奶油地方擦遍。
“谢谢。”
四季春包厢共有三个风格,榻榻米,古风,欧式,分辨在三个不同方位,洗手间在欧式包厢区。
楚洮不太着急,边走边打量店内装修风格。
除包厢,中间其实还有公共用餐区,可能排队快点,但是用餐体验绝对不会好。
江涉忍不住摸把楚洮脖子:“还好吧。”
楚洮低声道:“你真是属狗。”
江涉低笑:“嗯,那你是属猪,小猪为什这瘦啊?”
楚洮扫江涉眼:“因为到现在为止,口奶油都没吃呢。”
江涉赶紧拿起叉子,挖块混着奶油芒果,喂到楚洮嘴边:“喂你。”
楚洮躲开他叉子:“先陪去洗洗。”
住楚洮耳垂。
耳垂,bao露在空气中,相对于体温,更加偏凉,所以对口腔温度也更敏感。
江涉齿尖轻轻咬弄时候,楚洮忍不住抖下,手指紧紧抠住草席。
他脊背下子绷笔直,本能缩着脖子,躲着江涉凑近,但同时,那股颤栗感觉又让他觉得刺激,眼角生理性变得湿润起来。
“……可以江涉,饿。”楚洮边躲着,边往外爬。
江涉帮他扯着衣领,防止被水濡湿。
楚洮低下头,双手拢水,拍在涂泡沫地方,仔仔细细把泡沫水都冲掉。
镜子里,江涉吻过地方,只有很淡痕迹,如果不是刻意盯着看,大概也不容易察觉到。
楚洮放下心,不然会儿回家,他还不知道该怎跟
楚洮嘟囔:“好什,你都咬红。”
校服肥肥大大,楚洮又瘦,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肩头,但他也没太在意。
走廊里光线并不明亮,而且周围也没人认识他,他也就大胆不少。
路过门口长廊,楚洮是低着头过去,也就江涉感叹句;“排队人越来越多。”
楚洮没在意:“嗯,多亏江少爷家财万贯,才能省下时间成本。”
脖子上和耳朵上被江涉涂满奶油,虽然都吃掉,但是油乎乎感觉还在,他觉得不舒服。
楚洮站起来,拉着江涉胳膊往门口走。
他打开门,下台阶穿好鞋,拢拢凌乱校服,拦个送餐服务生。
“您好,请问洗手间在哪儿?”
服务生朝前指:“在大门口右边,您直走,前面会有标志。”
两个人很快在榻榻米上滚成团,衣衫不整,呼吸不匀。
楚洮眼睛带着澄澈水光,抬手摸摸湿润耳垂,忿忿踢江涉脚。
他躺在榻榻米上,脑袋枕着平坦垫子,不满道:“硬。”
江涉被他捞起来,赔笑道:“好好好,不闹你,吃饭。”
再看原本精致漂亮蛋糕,已经被江涉挖坑坑洼洼,连奶油做小狗都丢半边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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