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让她无法自拔,她在淮南中任教并不久,在成为老师之前,她也是师范院校学生。
她直立志,做个能改变学生人生,无愧于内心好老师。
所以哪怕被分到臭名昭著三班,她也没对这份工作失去信心。
她从没想过,自己有天,也会犯令人讨厌老师同样错误。
她先入为主认为楚洮学习好,所以所有触犯规则是都不该是他做。
现在反倒有点骑虎难下。
索性别人给个台阶,她也就顺势下来。
沈晴硬邦邦对江涉道:“这件事会告诉你父亲。”她又转过脸对杨柳道,“杨老师,江涉不懂事,还劳烦你费心。”
说罢,沈晴转身就往外走,和刚来时候样,来去如风,毫不留恋。
楚洮依旧固执道:“沈局长,你误会江涉。”
杨柳倒吸口冷气,望着楚洮发呆。
沈晴也有些愣。
打架这种事跟江涉没关系,简直是天方夜谭。
沈晴硬邦邦道:“就算不是他也跟他有关系!”
她下意识揉揉手指,方才盛怒之下,那巴掌确是有点重。
这是刚刚动手时候留下。”
校服领子宽松又大,他扯,露出大半肩膀。
他经脉快速跳动着,牵连着脖颈细腻浅白皮肤跟着抖抖,埋在皮肤下黛青色血管,在白炽灯照耀下,透出完整轮廓。
他肩膀并不算宽旷,但线条紧实流畅,锁骨纤细凸显,从颈窝路蔓延至肩甲。
肩膀上有块淤青痕迹,暗红血点在皮肤下显得触目惊心,但青痕没有蔓延,边缘和渗血地方齐平,很显然是刚刚造成伤处。
这是她偏见,就像她不愿意记这些学生名字样,她也从未真正解过他们。
江涉没想到能听到杨柳道歉,他神情晃,随后揶揄道:“行老师,您这样更吓人。”
楚洮却神情淡。
比起杨柳,他更愿意听沈晴对江涉说声对不
沈晴身形顿顿,连头都没回,抬手按开车门。
公务车滴响声,沈晴拉开车门进去,发动车子,很快从派出所院子里开走。
楚洮眼神颤颤,嗓子里像塞团棉花,喘不上来气。
杨柳走过来,轻声道:“江涉,老师错怪你,对不起。”
杨柳声音难得软,有点Omega样子。
气氛有些尴尬,杨柳支吾半天,也不知该说什。
最后还是民警同志出来解围。
“沈局长,既然孩子们已经知道错也写检讨,就算,赶紧回家吃饭吧。”
沈晴既然来,就是来领人,他当然不敢留。
只是沈晴原以为是江涉打人,这才大老远开车过来,也很给面子先打自己儿子巴掌,表明态度。
“这里也是。”楚洮干脆又撩起衣服,露出肋骨,肋骨上侧,也有和职高大佬纠缠是被打痕迹,现在已经疼得麻,没什感觉。
“你干什!”江涉低吼他句,将他手拍开,把他衣服撂下,又替他把领子扯好,气不轻。
楚洮任他摆布,却又固执看向沈晴:“所以不是江涉,是。”
当着这多人面掀衣服,给人看伤处,对他来说,是恨不得钻进地缝羞耻。
他很快面红耳赤,从脖颈直红到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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