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喂东西吃似地把它吹凉。
他边撕脱脂棉,边对说:
“你知道在拘留所里打不海洛因。做个可怕梦,已经记不太清楚。好像梦见大哥。是老四,大哥没见过。大哥在战场战死,张照片也没留下。只有父亲面张不太像画像摆在佛坛上。这位大哥竟然会出现在梦里,多奇怪呀。”
“你大哥跟你说什?”
“记不得。”
冲绳将块儿大拇指大小脱胎棉浸入冷却液体里,然后将针头插入脱脂棉中,随着阵轻微声音,就像婴儿吃奶时发出声音样,透明液体被点点吸进细细玻璃管里。吸光之后,他舔着嘴唇,轻轻推着针管,把注射器内空气挤净。
“喂,让来给阿龙打针吧。在冲绳时给好多人打过啊。”
铃子挽起袖子说。
“不行,你上次就没打过去,浪费上百美元。这可不像做饭团那简单,随便谁都能干。快点把阿龙胳膊捆扎下。”
铃子嚷着嘴,瞪着冲绳。她用条皮管将左手臂紧紧勒住。摸紧拳头后浮现出清晰血管,冲绳用酒精棉擦几遍,就将针头刺入鼓起血管里。松开拳头后,暗红色血便倒流进针管里,“马上就好”,冲绳边说边静静地推着外管,把和血混在起海洛因下子注入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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