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铃子,你还是老老实实躺着去吧。”阿开说着夺过酒瓶,用手擦掉瓶口上沾丽丽口水,喝起来。铃子被阿开推把,摔倒在沙发上,对说:
“唱机声音小点,上面麻将屋要找麻烦。那个店主根阴险,会电话报警。你们把声音弄小点行不行。”
蹲在唱机前调低音量时,莫卡怪叫声骑到脖子上。她大腿冰凉,紧紧挟住脖子。
“你干什,莫卡,那想和阿龙于哪。跟你来吧。不行吗?”良子在背后说道。
撤掉莫卡大腿,她尖叫着摔倒在地上。
“别胡闹,把照像机弄坏怎办?”
阿开哼声,裸露出上半身,碰上谁就和谁跳贴面舞,互相吸舌头。
由于昨天打海洛因缘故,身体懒懒,不想吃迷幻药。
“喂,阿龙,去厕所吗?良子老摸,内裤都湿。”莫卡凑近说。她穿着红色天鹅绒连衣裙,戴着同样颜色帽子,眼圈涂着厚厚红粉。
“阿龙,还记得你上次在厕所里占便宜事吗广莫卡眼神迷蒙,伸出舌头,娇嗔地说。
在角落里嚼着药片。
丽丽早早就关店门,她把和夫从立川药店偷来二百片迷幻药摊在桌子上,说“这是聚会前奏。”
然后,她登上柜台,边脱丝袜,边随着唱片节奏跳舞,她搂住,伸出沾满药味舌头跟接吻。良子用手拢着长发,和莫卡聊天。莫卡朝又是吐舌头又是飞媚眼。
“哎,阿龙,好久不见。有什礼物给呀?”良子回头笑着问。
双手支在柜台上,脚尖勾着拖鞋晃荡着。烟抽得太多,舌头辣酥酥。葡萄酒酸味使本来就干渴喉咙更难受。
“笨蛋,变态,阿龙,原来你也是个孬种。听说你和黑鬼搞同性恋,大概是吃傻瓜药吃多。”莫卡懒得爬起来,躺在地上,笑着用高跟鞋踢腿。
铃子趴在沙发上,小声说道:
“想死,胸口好疼,还不如
“那次你哄说警察来检查,于是,咱们两个人挤在厕所里,用变态姿势平,你都忘?”
“这可真是新鲜事,阿龙,真有这回事?你也够色呀。看你那副本正经样子,想不到也干这种事,新鲜,新鲜。”良子边放唱片,边说。
“你胡编什,莫卡,少说没影话吧。这都是她编,良子,别听她。”说道。唱机里传出很响音乐声,是首很老歌《Timisoffside》,莫卡支脚踩在膝盖上,含糊不清地说:
“别不承认哪,阿龙,说实话,那次达到四次高潮,四次呀,怎忘得啊。”
铃子脸色苍白地站起来,自言自语着:“现在几点,几点?”走进柜台,从阿开手里拿过威士忌,喝口,又剧烈咳嗽起来。
阿开正在跟吃迷幻药而醉眼惺松和夫谈论着她去秋田当裸体模特事。她对嘴喝着威士忌,粒接粒地吃着花生。
“被绑在午台上,这工作真让人受不。告诉你,那绳子特别扎人。你很同情吧。”
和夫根本没往耳朵里听。他将照相机镜头对准。
“你怎这样,人家跟你说话你也不好好听。”
阿开朝和夫背上打下,和夫便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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