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岳千灵感觉自己好像等这句话很久
。
在遥遥观望他时候，也幻想过很多次他说这句话
模样。
但真从顾寻嘴里说出来时，她依然觉得整个人飘飘然，很没有实感。
夕阳不知什
时候完全沉下去，客厅里昏暗如夜，更加剧这种缥缈感。
感觉像在做梦。
他刻意停顿
下，拖着她慢慢手压向自己腰间，沉声道：“欲望都很强。”
“……”
即便是深吻，也没有让岳千灵产生这种脑子轰然炸开感觉。
她慌乱地抽回自己手，用力推，逃似蹬腿坐起来。
顾寻也没想着还要压制她多久，没什防备，被她推到沙发另端后，索性斜坐下来。
“你都这样……还好意思征求
意见？”
顾寻大概没听出她画外音,以为她是在指责自己强吻这件事,便笑笑。
“讲点道理好不好，是你先偷亲，不得亲回来？”
岳千灵憋红脸,说不出什反驳话。
“而且……”
两人身体只有拳之隔,他呼吸也拍在岳千灵脸上，引起阵阵灼热。
虽然灯光黑暗,但岳千灵明显感觉到他灼灼目光落在自己脸上。
有点不好意思。
“没什。”
岳千灵推推他，转移话题，“你还不起来,想闷死？”
乌金西坠,最后丝光亮也被被吞噬干净，房间里彻底陷入将夜昏暗。
两人就维持着这个姿势，久久没动。
岳千灵手还靠在顾寻背上,他头发蹭得她脸颊有些痒。
不过她没在意,满脑子还在回荡那句“你是初恋”。
喜悦感像浓墨滴进水中，在岳千灵浑身迅速蔓延开来。
甚至有可能醒来，全世界又回到那个只能和他擦肩而过时候。
在这种意识驱使下，岳千灵不自觉地抬起手，去摸摸他下颌。
顾寻愣下，不知道她在干什，就安静地让她摸。
他脸好像有点烫，灼热触感徐徐从从掌心传达到
但看着岳千灵急着离开沙发，顾寻抬腿，跨到茶几边，拦住她下去动作。
岳千灵只好半坐在沙发上，鼓着眼睛看着他。
“你还想干什？”
“等你答案啊。”
顾寻偏着头，直勾勾地看着她，“要不要跟，谈恋爱？”
顾寻手肘下压，上半身和她贴到起，垂下头，在她耳边低声说，“上次警告过你，再碰下，就不是亲下额头能解决。”
岳千灵还不习惯听到他说这种话，不知道怎坦然回应，下意识就伸手故意拍他背。
“你这不经碰？”
“对啊。”
顾寻反手抓住她乱动手腕，“你不知道吗，们这个年纪男人……”
顾寻深吸口气，却依然没有要起身意思。
“这不是,”他顿下,“还在等你答案。”
“你都——”
嗓子里话已经要脱口而出,迟来羞耻感又把它堵回去。
岳千灵眨眨眼,看向别处,昂着下巴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
她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儿虚荣,得知顾寻从来没有喜欢过别女生，竟会溢出莫名满足感。
唉,这样不太好。
于是岳千灵在黑暗中舔舔唇角,低声说：“也是。”
“什？”
顾寻抬起头,“你也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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