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谣接过她水杯,然后把花递给她:“对,刚刚小高取回来,陆董今天走不开,不然他就自己去取。”
阮瑭惊讶:“哥哥自己取?”
“是啊,”方谣边帮她倒水边说,“昨天陆董就是亲自下楼取,还买好多花瓶和花泥,自己点点把花插好,可珍惜。”
阮瑭笑得甜丝丝:“那今天帮他插,方小姐,花泥在哪里呀?
“在储物间,去帮您拿,”她又指指桌上纸盒,“还有这个,刚到快递,应该也是陆董买养花工具。”
方谣瞬间枯萎。
陆景行把阮瑭抱到休息室床上,盖好被子,喂她半杯温开水,调好室温又坐会后,还没有要走意思。
“哥哥,”阮瑭指指墙上挂钟,“例会……你已经迟到半个小时。”
陆景行起身走到门口,又折回来:“让方谣每隔半小时进来给你量下体温,你要是醒看到她在别害怕。”
阮瑭点头:“好。”
[卧槽!陆董今天带个姑娘!]
[而且是个贼好看贼好看姑娘!]
[是不是陆董妹妹啊?好嫩啊,看着也就十八九岁……]
[你跟你妹手牵手?那明显是对象啊!]
[树梨花压海棠?]
。
“哥哥,你快去上班吧,今天不是有会吗?”阮瑭摸摸脑门,“没事,吃完药睡觉就好。”
她换季时经常发烧,之前也是自己在宿舍呆着。
陆景行当然不可能答应,想想,收拾些必需品装好,然后把阮瑭裹得严严实实地路抱下楼、坐进车里。
直到听陆景行跟导员请完病假,阮瑭才反应过来发生什:“跟你去公司呆天,合适吗?”
阮瑭从笔筒里抽出把壁纸到,把胶带划开。”
盒子里垫厚厚
“哥哥会就回来。”
“好,拜拜。”
短短觉睡醒,阮瑭感觉身上松快不少。她拿起空水杯推开休息门,正好看见方谣抱着束玫瑰花从外面进来。
“太太醒?您好些吗?”
“好多,谢谢你照顾,”阮瑭走过去,“这是订花吗?”
[……上面,你号没。]
“哇,小芙蓉来!”方谣收起手机,从工位上蹦起来朝董事长办公室张望,“今天是不是又能吃到豪华下午茶?”
“应该不能,”林丞说,“老板让去行政拿支耳温枪,小芙蓉应该是生病。”
方谣双手捧心:“因为小芙蓉生病,所以要带在身边照顾吗?妈呀,嗑死!”
林丞皮笑肉不笑:“既然你喜欢嗑,那以后听老板秀恩爱光荣任务就交给你。”
“你是老板娘,没什不合适,”陆景行说,“你个人在家不放心,到公司你就安心休息,没人敢打扰你。”
车在鹿为大厦门前停好,公众场合阮瑭不好意思再让陆景行抱着,自己下车。
陆景行也没勉强,手提着公文包和阮瑭卡通帆布包,手牵着她手往里面走。
和下初雪那次不样,和陆景行肩并肩、手牵手走进大厅阮瑭这次实打实地感受到那种齐刷刷、无例外震惊目光。
“陆景行身边从来没有过女人”这句话绝对是真,要不怎路上遇到所有人看她眼神都跟看珍稀动物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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