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陆景行俯下身轻声说,“们听外公话好好调理,而且最重要是你自己身体,孩子要不要都没关系。”
夏广白也说:“是,现在年轻人都贪凉涉寒,普遍都有点小毛病,你还年轻,能调养过来,不用过分担心。”
阮瑭连忙点头:“好,听话,吃药扎针怎都行。”
“哎,好,”夏广白笑,“瑭瑭这乖,外公定把你医好。”
陆景行:“外公,那瑭瑭胃怎样?”
阮瑭瞄眼陆景行,实话实说:“严重。”
夏广白:“吃过止痛药吗?”
阮瑭低头:“嗯,吃布洛芬。”
“几粒?”
“以前次经期吃粒,现在天两粒……”
头发花白老者戴好眼镜,郑重道:“你外公季平先生是十分敬佩作家,如今他外孙女能叫声外公,是福分,也是咱缘分,瑭瑭啊,以后常和景小子来外公家坐坐,咱们是家人,不用客气,啊?”
阮瑭眼圈泛红:“好。”
陆景行揉揉她小脑袋,扶着她肩膀坐到诊桌前,自己站在旁边。
阮瑭把手腕放上脉枕时还有点小激动,她还是第次看中医,以前外公书房里也有《本草纲目》、《黄帝内经》这类医药典籍,她偶尔翻翻,虽然看不太懂,但是就有种“不明觉厉”感觉。
夏广白搭上三指按脉,片刻后抬头瞪陆景行眼。
住她肩膀,“外公人很和善,不用怕。”
“嗯,好。”
走到走廊中段,陆景行停在扇半敞门前,敲三下门框。
道中气十足嗓音响起:“进来。”
“外公,”陆景行牵着她手走进去,笑着说,“这是媳妇,瑭瑭。”
“脾胃阳气虚衰,不过不算严重,”夏广白继续写方子,“饮食上定要注意,日三餐按时吃
阮瑭心虚地不敢抬头。
她和陆景行结婚后不久就来次例假,照常吃止痛药挺过去,当时没吭声也没觉得怎样,可现在她有点怕,怕陆景行生气……
陆景行眉头蹙紧,温热大手覆在她后颈轻轻捏捏,问:“外公,怎样?”
夏广白收起脉枕,抽出本空白病历本:“小腹冷痛、手足发凉、脉象沉濡,是宫寒之症。瑭瑭啊,止痛药不治病还会有依赖性,不能总吃。宫寒还是得好好调养,不然以后有可能不孕不说,你自己多遭罪啊。”
“不、不孕?”阮瑭脸色煞白。
阮瑭头雾水,抬头看他,无声询问:怎?
陆景行“咳”下,摇摇头安抚她:没事。
“着凉?”夏广白问。
阮瑭:“嗯,前两天有点发烧,不过现在好多。”
夏广白:“天冷,你体质本来就弱,更得注意保暖……平时痛经严重吗?”
阮瑭还是紧张,紧张得直接实实在在地鞠躬:“外公好!”
“哎呦,好孩子,快起来,”夏广白连忙去扶她,目光有些感慨,“晃眼都长这大,最初见时还是个小娃娃呢!哈哈哈哈!”
阮瑭惊讶:“您之前见过?”
“可不嘛,”夏广白意味深长地拍拍外孙肩膀,“们当时都吃过你周岁宴啊!”
阮瑭以为他说“们”是和亲家陆老爷子起,单纯地点点头,没注意到陆景行表情有瞬间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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