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宇间很有风情,在年轻时候应该也是个美人,不,应该是她现在也还是个美人,有些人就是拥有着能够战胜时间力量。
她没有再纠结于这个问题,看眼小胡子,后者微微笑,起身走出小屋。
“阿基并不是个坏人,只不过现在毕竟是非常时期,他需要对自己手下这些小伙子负责。”
“能理解。”张恒道。
“不,你不能,也不能,”女人坐下,“他国家正在遭受侵略,为保护她他愿意付出切,甚至是去下地狱,听着孩子,”她边说着边又从烟盒里抽出支香烟,“如你所见,是英国人,在这里做志愿者,和外面那些家伙不同,不想看到些不好事情发生,所以你必须要告诉实话,才能想办法帮助你。”
用枪指着某人,不过态度也很明,这不是邀请而是命令。
张恒当然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见状配合起身跟着他们来到隔壁另间屋子里。
和之前柴房不同这里更像是间起居室,不过除张木床外还有桌椅和壁炉,个长着小胡子男人坐在方桌后,看到张恒进来收起桌上摊开地图,做个请坐手势。
张恒在他对面椅子上坐下,猜测对方可能是这支游击队指挥官。
不过除此之外屋里还有另外个人,正背对着他站在窗前抽烟,张恒看不到她样子,只能大致判断出她是个女人,可能有三四十岁样子。
张恒从她前倾领口内看到抹春光,他不得不承认这女人手段实在是太厉害,如果他真是苏联间谍,在这种攻势下恐怕也会忍不住开口承认。
可惜真相往往藏在最荒谬答案中。
他虽然突然出现在战场上,但对于这场战争而言,他真只是个最彻底局外人。
PS:关于文中面包和炸弹谈话背景,苏联空军开战首日就对芬兰首都赫尔辛基实施大规模空袭,面对国际舆论指责,苏联外交部长莫洛托夫却辩称:“们没有轰炸芬兰,们只是在给饥饿人们空投面包。”于是芬兰人给苏联空军投下炸弹起个外号,就叫——莫洛托夫面包。
等张恒坐下小胡子就开口说什,然而张恒只能摇头,“抱歉,不会芬兰语。”
他将这句话用中文、英语和日语各重复遍,可遗憾是小胡子显然都听不懂,他脸色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就在这时候抽烟女人突然开口,用英语问道,“你是苏联人间谍吗?”
这是张恒进入副本这多天来碰上头个可以交流对象,也让他稍稍松口气,他最担心是从头到尾都没法和游击队对上话,这样他处境就会变得完全不受控制,像现在他至少还可以为自己辩解。
“克里门特·伏罗希洛夫或许愚蠢,但应该还不至于蠢到派个不懂芬兰语中国人来做间谍。”
“这事儿可说不准,毕竟这年头有人连面包和炸弹都分不清。”女人掐灭烟头,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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