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当张恒话音再落下,床上看起来虚弱无比黑人角斗士终于有反应,他跃而起,没有任何征兆,突然扑向身旁张恒,那两只巨大手掌眼看就要扼住后者喉咙。
然而下刻他动作却硬生生停在半空中,因为他看到张恒手中短火枪。
“对你没有恶意,相反,你应该庆幸今晚遇到,按照你原来计划,就算你们能瞒过那个监工,也很难从警卫眼皮底下溜出大门,而即便你最后侥幸逃出大门,那片区域里几乎都是种植园,你样子又太显眼,是根本逃不远。”
黑人角斗士闻言并没有放弃警惕,冷冷道,“所以这就是你释放善意方式吗,用枪指着?”
听到黑人角斗士开口说话,张恒也松口气,他最担心是前者不会英文,因为和那些做侍女黑人女奴不同,被培养成角斗士黑奴并不需要掌握太多词汇,他们主人只需要他们展示自身兽性,所以往往也不会费工夫再让他们学习本地语言。
马车在夜幕下驶入拿骚,最终停在张恒和安妮住处前。
张恒和比利将上面黑人角斗士抬进屋内,暂时放在农场主之子空房间里,而安妮则在半路就下车去找医生。
比利和张恒又聊会儿,眼看时间不早就告辞离开。
之后张恒又回到马尔文房间里,黑人角斗士紧闭着双眼,动不动躺在床上,和他被埋进土坑时没有什区别,如果不是还有微弱呼吸,甚至让人忍不住怀疑他已经死掉,他脸上血污如今已经凝结成块,看起来也更加狰狞。
张恒搬把椅子在床边坐下,随后开口道,“不得不承认,你在伪装昏迷方面确非常有天赋。”
而这时非洲几乎每个部落都有自己土语,部落与部落间经常尚且无法正
他话音落下,小屋内却没有任何回应,床上黑人角斗士依旧闭着眼睛,陷入昏迷之中。
“你不好奇是怎发现吗?”
张恒就像在自说自话样,“当时宴会厅内所有人都被舞台上你们两人搏杀所吸引,只有恰好在观察周围,结果有件事情引起兴趣,发现每当你受到攻击时候,有些黑人女奴会表现很紧张,开始以为她们是在为自己同胞担心,但是后来发现当你回击对手时候她们神色又会放松下来。
“于是开始意识到她们只是在为你担心,有意思是当你被人彻底击倒痛击时候,她们流露出不忍之色,但是似乎又有种隐隐期待,她们神色让有些困惑,直到后来所有人都以为你死定时候你又突然反败为胜,在近乎不可能情况下干掉你对手,而她们看起来却并不怎惊讶,这也让忍不住生出个念头——她们是否早就知道这切会发生?”
张恒顿顿,“今晚发生在舞台上那场战斗其实是你精心编排好,你想从那座庄园中逃出来,因此选择隐瞒自己实力,在战斗中故意受这重伤,因为你知道他们以往是怎处理那些没有价值伤者,而那棵咖啡树下负责掩埋你们那两个人显然也是你同伴,所以当花钱买下你时候他们才会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因为这和你们计划中情况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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