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样,梅传安是魔念入心,与道根同被除,所以才会变疯,只是去除道根话,应该没事,只不过又变成普通人而已。”
“就为变回普通人,你就向申己告密?”小秋强压心中怒意,突然想到孟元侯话,面对高山,有人止步不前,有人半途而废,有人路登顶,他没想到还有人会转身逃跑。
“没有,申己把撵出来,说他不需要告密者,然后……然后周平找到,说……”
“不用说。”小秋不想听下去,原本他对比武时下手太狠有点后悔,现在才明白自己下手轻,周平当然是申家小啰喽,正像辛幼陶所说,申家母子不会自
对面慕飞黄沉默会,不安地原地摩蹭鞋底,“、害怕。”
“怕什?”小秋更不明白。
“怕魔种哪天突然复活。”
“你……”小秋难以理解,“难道你连宗师判断也不相信?”
慕飞黄声音里带着哭腔,“可魔种生道根这样事以前从来没发生过,那个叫李越池道士被魔种碰下就z.sha,所以……万宗师错呢?万咱们体内魔种还有残留呢?”
脸上露出不赞同神色,大良拉住还要再试小秋:“今天算,明天再来吧。”
沈昊也开始驱赶围观者,“都走吧,小秋哥明天再试,今天这次不算数。”
回到房舍,小秋胡乱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望会棚顶,他开始思考自己爬山方法是不是正确,林都教说“逆小天顺大道”,可除不停向上,他找不到所谓“道”在哪。
已经是后半夜,小秋睡得迷迷糊糊,听到房门被推开声音,猛地坐起来,低声问:“谁?”
“是。”黑暗中传来声音焦灼而凄惶,充满走投无路意味,“是愣子,小秋哥,求你救救。”
“再这想下去,没有魔种你也入魔。”小秋恼怒地说,“可这跟你告密有什关系?”
“有魔种就得被杀死,或者变成疯子,不想死,想……想……”
“你想让庞山在你有魔种时候免你死?这怎可能?”
“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想去除道根,咱们道根来路不正,觉得只要把它去除,就再也不怕魔种复活,申己父亲是戒律科大执法师,有这个本事。”
小秋半晌无语,怎也想不到有人居然想要去除道根,虽然半年之前他甚至没听说过“道根”这个词,可他现在宁愿与它共存亡,大良沈休明胆子很小,可也没怕成这样,“你宁愿像梅传安那样?”
“慕飞黄。”小秋怒火中烧,两人算是远亲,从前在野林镇时候他叫愣子父亲“三叔”,愣子称老秋“大伯”,但家富家穷,来往不多,慕飞黄也从来不是小秋朋友,可在这里他们是体,他向外人泄密背叛是野林镇所有伙伴利益。
“你没向沈昊他们说……感激不尽,希望……”
“先别感激,明天就会说出去,等个晚上只不过是让大家有个准备。”
“不不,小秋哥,求你别说,错,真错,向你发誓今后再也不敢,求你,沈昊知道非打死不可,而且今后再也没人搭理……”
“为什?”小秋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为什你要做这种事?有什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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