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邈等人得意地散去，他们
发现没有错，裴子函果然不正常，至于如何处理，由都教做主。
沈昊神情木然，转身也走
。
小秋向芳芳看
眼，明白她早就知道，于是点下头，也回房舍，现在不是追问真相时候。
打开房门，屋子里居然有光亮，小秋大吃惊，向桌上看去：七寸长招神黑烛已经点燃，短下去两三寸。
裴子函面红耳赤，双唇却紧紧闭住，个字也不肯透露。
“他变成妖怪，连尾巴都露出来，
亲眼所见！”名年纪很小弟子尖声叫道，今晚整个纠纷就是他几句话引起。
“今天就是初，让他显原形！”越来越多弟子跑来，齐声呼叫，支持这个提议。
裴子函抱头蹲在地上，小青桃等人将他挡在后面，可是每个人脸色都是惶骇万分。
小秋和沈昊左支右绌，眼看就要被大量弟子冲破，都教终于到。
名男弟子开口道：“群妖之地正在进行战争，非妖自然三心二意，们相信裴子函与外敌沟通，每月初传递信息，其他非妖则帮他掩护。”
裴子函吓坏，他修行成果非常不错，跟宫邈样豁通绛宫，可他没有优秀弟子自信，“不不不，没沟通外敌，从来没见过妖魔，连他们是什
样子都不知道。”
“照照镜子不就知道。”人群哄笑。
小秋再也忍不住，甩开大良挤开人群，站在沈昊身边，大声说：“可以证明裴子函没有向外界传递信息，入养神峰三年不出谷，难道你们忘吗？裴子函根本不可能跟外面人接触。”
“凡事总有例外，两年多以前，你不就走出养神峰吗？”宫邈说话语气稍微缓和点，小秋是都教们重点关注弟子，她也不敢太放肆。
杨宝贞现身，甚至连话都没说，现场就变得鸦雀无声，她是名严厉都教。
人群自动为她分开，宫邈小声说：“都教，裴子函有问题。”
“宗师相信非妖，这就够，你们职责是专心修行。”
没人敢吱声，杨宝贞伸出手臂，裴子函隔空飞来，被都教拎在手里带走。
所有人都看见从道袍下面露出半截尾巴，裴子函双手掩面，发出声哀鸣。
“那时已经豁通三田……”
“不对，记得很清楚，流光宝鉴当时检测你只是洞开耳窍，等你走出养神峰回来之后才豁通三田。你能出去，裴子函也能，他当时也跟你样天天晚上爬山，你不爬，他还坚持年多，以为大家都看不见吗？”
小秋回头问道：“你出去过吗？”
裴子函急忙摇头，“没有，最多就爬到四百余丈，再也前进不得，后来就放弃。”
“那你每月初悄悄出来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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