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没法再对芳芳撒谎，所以他说：“忘掉这件事吧，就当
从来没有问过。”
看着她
眼睛变得迷惑，他补充道：“不管魔种有多大本事，都要把它们杀光。”
芳芳笑
，不是对少年吹牛嗤笑，而是充满信任默契微笑。
小秋也不计较，盯着芳芳，“你看过不少关于魔种书吧？”
“看过
些，怎
？”
“不是要入禁秘科嘛，想多解点魔种知识，免得左流英看不顺眼。”小秋早想好说辞，万幼魔被人发现，他不想连累芳芳。
芳芳笑声，“他是首座，又是注神境界道士……嗯，你想解什？关于魔种记载浩如烟海，也只看过极少部分。”
“特别感兴趣件事。”小秋凑近芳芳，压低声音，“咱们见过绿光魔种，见过蓝花魔王，想知道——魔种能变成人形吗？”
，想象着自己在与幼魔搏斗，出手比平时用力得多，两遍之后就累出身汗，只好坐在巨石上面休息会。
芳芳从树后走出来，月光撒在脸上，让她笑容显得分外柔和，“你拳法又有进步。”
“是吗？”
“而且跟从前不太样。”
“哪不样？”小秋从巨石上跳下来，心中动。
芳芳想会，“据解，不可能，绿光是魔种本来形态，它只能控制生物，不能化成生物，更不用说变成人形。”
“那朵蓝色花……”
“你忘，蓝花下面埋着只妖。”
小秋想起宗师当时从地下提起来半死不活血妖，打个寒颤，“点可能也没有吗？比如变成个近似于人东西。”
芳芳笑着摇摇头，“你可问倒，看过书里没有这方面内容。你为什对这件事感兴趣？”
“嗯，也说不好，从前你拳法看上去很有攻击力，现在好像……真能把对手打倒。”
小秋笑笑，他何止是要打倒对手，根本就是想打死那只幼魔，“杨都教说过，这套拳法再厉害也没用，道士最终还是要依赖法术。”
“她话也未必全对。”芳芳低声说，她很少对某人表现出不满之意，可杨宝贞前些天故意拎着裴子函让他露出尾巴做法，确实激怒她。
“你居然没告诉裴子函事。”小秋也有点不满。
“你跟他不熟，而且你也不喜欢听闲话。”芳芳语气平淡，没将这看成不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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