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哥，你到底是怎
决定
？”大良还是更关心小秋未来。
“很快你们就知道
，但
得先告诉林都教。”
小秋胸有成竹感染众人，都觉得事情不会变得更差，于是纷纷告辞，大良在门口低声向伙伴们保证，“小秋哥肯定会去五行科。”
沈昊走在最后，看到其他人都出去之后，他转身说：“三年前夏天，也梦到芳芳，可没胆量，结果让你抢先——很后悔。”说完夺门而出。
小秋站在那里，等桌上蜡烛熄灭之后，他走出房舍，通过指指点点与交头结耳，穿过密林，来到林飒房间。
芳芳迈步走到小秋身前，“相信你。”她双颊绯红，眼波流动，像是满天繁星照耀下湖面，“即使不成丹，也没有关系。”说完快步走出去。
野林镇少年陆续走进来，沈昊疑惑地问：“你得罪芳芳？她怎跑出去？”
小秋示意大良将房门关上，脸上
派气宇轩昂，似乎比顺利进入戒律科沈昊还要得意，“要问你们件事，希望你们仔细回想，然后告诉实话。”
“当然，你问吧。”伙伴们越发摸不着头脑。
“三年前，咱们还在野林镇时候，秦先生决定将芳芳嫁到沈家。”小秋从几个人脸上挨个看过去，很清楚自己现在表现有多怪异，“你们当中还有谁梦到过芳芳？”
早知道自己特殊没有好处。”
“当然。”小秋声音里有丝讥讽，他“特殊”之处倒是早早就被大肆宣扬，结果却是场骗局。
林飒走后不久，芳芳独自进来，靠着桌子站立，面对小秋轻轻咬着嘴唇，好像今天切事情都是她责任——确是她责任，她本人却无所知。
“你应该去禁秘科。”小秋先开口。
“不知道你后来会拒绝五行科。”芳芳轻声说，“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回事。”
林都教站在门前，望着那个脚步轻松神情恣意少年，脸上露出苦笑。
“送去致用所，让回到符合身份位置，然后——”
小秋并不痛恨林飒，因为
少年们马上摇头，小秋目光落在沈昊身上，“仔细想，这件事可能很重要。”
沈昊脸色微红，“好像是梦到过，记不清，做梦总是醒来就忘，何况那是三年多以前事。”
大良沉思会，“这说倒想起来，有天晚上跟二良块吓醒，都说自己梦到奇怪小女孩，爹娘安慰俩，再睡觉就给忘。”
少年们个接个地回忆起当年碎片，似乎都做过类似梦，但是谁也说不清梦到人是不是芳芳，甚至不敢确定做梦具体时间。
“这就够，谢谢大家，最好别跟外人提这事，尤其不要告诉芳芳。”小秋笑着眨眨眼，尽量令伙伴们对此不当回事。
“首座们决定给个教训，可不想接受，就是这回事。”小秋露出轻松笑容，决定将所有事情都自己抗下。
芳芳没有被说服，但也没有追问，她从来不会强迫别人吐露心声，尤其是眼前这名少年，“你真不打算去五行科？”
“嗯，知道有位道士，全凭自己努力凝气成丹，度过重重道劫，想也可以。”
“孟都教？”
“是他，看来还是他比较合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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