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都是胆小鬼,整个致用所人都是胆小鬼,就连老祖峰上也住满胆小鬼。”小秋推开房门,呼吸外面清新空气,释放心中憋闷。
大良惊讶地看着小秋,度以为他在讥讽自己,可是小秋看上去如此严肃,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每个人都是胆小鬼。”小秋当然不会讥讽大良,他们两个从小玩到大,虽然性格差异越来越来明显,他仍然珍惜这份友情,“每个人都守在自己本来位置上,不敢多移动半步,你不敢往上走,上面人也不敢往下来。王子也好,道门子弟也罢,他们胆小怯懦点不比你少,就连申庚也是如此。”
小秋突然间醒悟,即使没有外面清新空气,他也不再觉得憋闷,“所以孟元侯要讲逆天之术,他说只要‘你想’就能做到,其实‘你想’是最难事情,们会在心里幻想,也会对其他人夸夸其谈,其实并不当真,说完就过去,因为那不是真正‘你想’,那只是自欺骗。”
“小秋哥,你在说什啊?”大良站起身,担忧地看着小秋,怀疑他受到妖头影响。
小秋不在这些天,直是大良沈休明替他照料马匹,每天傍晚过来添加草料,然后跑回致用所,睡不多久就得起床去学习保养花草根块,二十多天下来,已经累得筋疲力尽,看见好朋友终于回来,他总算大大地松口气。
“这群马真是不分好歹,喂它们草料也要受威胁,要不是有枣红马帮忙,不知道得挨多少蹄子。”大良透过窗缝紧张地向外张望。
小秋刚结束轮存想,笑道:“它们吃硬不吃软。”
“可打不过这群畜牲。”大良坐到凳子上,低着头,显得闷闷不乐。
小秋笑容慢慢消失,“你听说秃子事情?”
“为什普通弟子修行总是赶不上道门子弟?为什像咱们这样人到达吞烟境界之后通常就会止步不前,而杨宝贞已是更高星落境界却仍然不满足,反而觉得她自己是失败者?”
“不知道,杨都教自认为是失败者?你听谁说,还是你自己猜?”大良更加摸不着头脑,甚至有点慌乱,向外张望几眼,生怕有人听到小秋话。
“因为咱们不敢想,对咱们来说,拥有道根就是奇迹,洞开七窍就算没
大良点头。
“你也觉得不该把他带回来?”
大良抬起头,神情迷茫而困惑,好像几日不见好友变成陌生人,“不知道。昨天刚听说消息时候觉得你大错特错,只剩颗人头,不是妖还是什?就算为秃子着想,也该把他……可是睡觉又有新想法,你是小秋哥,从小就爱出头,爱打抱不平,也就是因为这个大家都愿意跟你交朋友,就连沈昊也直羡慕你。”
有些话存在心里合情合理,旦说出来就变模样,大良突然感到万分羞愧,面红耳赤,但他还是说下去,“如果小秋哥不是重情重义人,二良仇能靠谁来报呢?野林镇人都快把他忘啦,就连自己也不能时时记在心里。说句实话,放弃修行半是因为自己真不适合,还有半是因为胆怯,怕凝气成丹之后就得面对申庚,甚至整个申家。”
大良双手抱头,“是胆小鬼,真希望当初死是,二良才有报仇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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