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小秋试着发起反击，可他根本动不
，唯
能做
事情就是集中意念对抗那种跳动感。
“
是谁点都不重要。”“杨清音”声音发生变化，非男非女非老非少，“你是谁？你到底将魔种藏在哪里？为什
它不肯出来？”
小秋没有回答，开口说话分散精力，他有点纳闷，此人显然法力高强，为什不对他使用控心术？很快他就明白，禁秘科首座左流英曾经对他用过这招，什也没发现，所以这个假杨清音要换种方法。
除脑内跳动，魂牵之术还有什影响？都教林飒当时没有做出清晰解释，小秋只知道件事，他必须全力抗拒。
“你有超出常人意志。”假杨清音赞许道，“如果体内没有魔种话，倒是位可塑之材。”
油灯点燃，微弱光晕像是朵生在角落里小花。
小秋心中怀疑更加强烈，最后还是信任占据上风，这是曾经在他面前流过眼泪杨清音，没什可值得怀疑。辛幼陶天生多疑，想得太多，至于秃子，只是颗永远十岁脑袋。
他闭上双眼，片刻之后，脑子里开始有跳动感，先是下下，仿佛窗外雨滴，慢慢变快变强，像是远处雷声、正在接近战鼓。
小秋猛然醒悟，这根本不是魂魄离身感觉，而是祖师塔念心科传人曾经对他使用过魂牵之术，都教林飒当时废很大力气才将其斩断。
他睁开眼睛，看着窗前正认真施法杨清音，嘶哑着声音问：“你是谁？”
房门被推开，走进来另个杨清音，那种大大咧咧气质，让小秋确信这位是真。
真老娘看着假老娘，居然没有特别意外，只是皱起眉头——她看到人跟小秋截然不同，“姑姑，你在这儿做什？”
杨清音神情冷漠，过会才说：“你觉得是谁？”
小秋心硌磴声，“是你？你通过传音香炉收买张灵生和辛幼陶。”
觉得是谁就是谁，这是道强大法术，张灵生和辛幼陶没能抵挡住，小秋也险些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他担心自己发现真相有些太晚。
“杨清音”另只手指着油灯继续在施法，小秋脑子里跳动感也在持续增强。
“那两个笨蛋，点小事都做不好，还得亲自出手。”她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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