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挠头,锦尾马尾毛是制作法器重要材料,非常珍贵,庞山养着它们目就在于此,他不可能也没有资格阻止,更没办法替它们变出条尾巴来。
“你可难住……”小秋脑子里灵光闪,“跟来,没准真有办法。”
两匹马跟着小秋块来到他卧房,乖乖地等在外面,小秋进去没会,抱着匹五彩斑斓绸缎出来。
这是个月前周平等人送来,他们还记得小秋之前提出要求,凑钱买回五彩缎、千雪瓷和浮海凝
枣红马很温顺,没有做出半点反抗,两名道士人取出布袋,另人双手合围,轻轻捋过马尾,长毛纷纷落入布袋,最后只剩下条细细尾巴。
枣红马甩动尾巴,回头看眼,惊愕地睁大眼睛,但是没有发怒,而是转向母马,示意这不算什。
白马垂着头闷闷不乐,它尾毛色彩缤纷,与全身白色形成鲜明对比,是它最得意最喜爱地方,绝非枣红马平凡尾巴所能比拟,可它没有再跑,五年次,每次终归免不这劫。
剪毕白马尾毛,名道士满意地说:“第次见锦尾马这老实,省下不少麻烦——咦?它这是怀孕吗?”
“是枣红马。”小秋高兴地说,为枣红马感到得意。
二月末庞山积雪消融大半,牧马谷仍是片青绿,丝毫未变。
几十匹锦尾马四散奔逃,长着普通尾巴枣红马不明所以,也跟在匹白色母马后面寸步不离,往偏僻地方跑去,很快它改变主意,冲母马嘶叫,示意对方跟自己走。
两匹马先后跑向山谷入口,向牧马少年求助。
小秋从池塘边迎向枣红马,抱着它脖子低声安慰:“别怕,只是剪几根毛而已,很快就能长回来,而且——你根本不用担心啊,他们不要你尾毛。”
枣红马用头将小秋推向白色母马,表示这才是它来求助原因。
“锦尾马怀上普通马后代,这种事可不多见,希望生下来还是匹锦尾马。”
两名道士将装有枣红马尾毛布袋留下,这东西他们留着没用,然后向小秋告辞,腾空飞起,去找山谷里其它锦尾马。
枣红马很快适应没毛尾巴,山谷里蚊虫稀少,也不用时常奔跑躲避天敌,尾毛作用其实没有多少。
白马却高兴不起来,无精打采地原地转圈,偶尔仰头悲鸣声,连鼻子低下青草都不肯吃。
枣红马在白马身前身后奔跑,总不能哄它开心,只得又向小秋求助,伸头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小秋围着白马转半圈,惊讶地笑,“它怀小马,是你?”
枣红马仰头嘶鸣,在小秋印象中,它至少二十岁,算是十足老马,可是在庞山待几年,居然变得身强力壮,年轻不少,似乎连个头也高几寸。
两名蓝衣道士从远处走来,母马越发慌乱,转身欲跑,小秋将它拦住,轻轻抚摸它鬃毛,劝道:“很简单事,会就能结束,不用害羞,所有马都要剪去尾毛,你们在这里白吃青草和豆子,也该付出点代价。”
道士走近,与小秋互行道统之礼,他们昨天就派人打过招呼,小秋已经知道两人任务,上前说:“两位师兄,能将枣红马尾马也剪去吗?让它做个榜样。”
两名道士笑着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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